為了死後別人能把他和別的女人放在一塊兒說!
“什麼撐過去?”吳瑞雪進來一看到那兩個人坐在一起,心裏頓時就開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朵。
她很激動,但是她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她的激動。
吳瑞雪笑著坐到南申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問:“看了我昨天給你的片子,感覺怎麼樣?”
她的臉,是無數少男夢中情人的典型。
南申一看到這張臉,心裏就忍不住蕩漾,可是一聽到吳瑞雪說的話,他就能感覺到胃裏麵的東西正在舉著大旗抗議說要換個出口看這世界。
他的身體現在已經很虛弱了,如果不看看吳瑞雪洗洗眼的話,他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有辦法從那種陰影裏走出來:“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提片子的事兒?”
吳瑞雪很懂:“我知道,這裏畢竟是醫院嘛,要是讓別人聽到了影響肯定很不好的。”
她彎腰,視線跟南申在一條線上:“不過咱們是醫生,同樣的咱們也是人,有點兒需求也是正常的。”
南申欲哭無淚地看著吳瑞雪。
吳瑞雪以為對方是讚同了自己的說法:“要不然咱們兩個下班之後在討論?”
白全書的理智告訴他,同事兼好友正在承受著生命中最大的煎熬,自己應該過去幫忙。可是看到南申那個表情,他也心疼,但更多的情緒是想笑。
他輕輕地踢了踢吳瑞雪的腳尖說:“你要是想下班之後還能夠見到他,那我就建議你不要跟他繼續討論片子。”
吳瑞雪離開椅子,麵對著白全書問:“理由呢?”
白全書看了南申一眼說:“這家夥就是看了你給他的片子,才變成這樣的。”
吳瑞雪總覺得眼前的事情還是過於奇幻:“你的意思是說他看了我給他的片子就看懷孕了啊?”
南申這次嘔吐的聲音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大:“嘔嘔嘔!”
他應該請假離開醫院的!
媽的!
他當時是怎麼想的?為毛偏偏要到醫院裏麵來找虐?是覺得平時生活得太舒服了嗎?
難道他是在嘔吐的時候,把自己為數不多的腦子也給吐出去了?
要不然,他怎麼能在明知道醫院裏麵的人喜歡開這種玩笑的條件下,還能義無反顧地跑到醫院裏麵來?
南申顫顫巍巍地扶著凳子站起來。
算了,不管剛才到底是怎麼想的,總之他現在一定要趕緊請假!
白全書擔心地說:“南申,你還好吧?”
南申使勁地拍打著自己的胸脯說:“不好,我要去請假順便定個房間休息一整天。”
吳瑞雪盯著南申問:“看個片兒就把自己看得這麼累?你這身體未免也太虛了點兒吧。”
南申沒有力氣在解釋了。
白全書替他說:“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看了片子之後被惡心的?”
吳瑞雪不敢相信地問:“不會吧?”
為什麼她感覺就還好?
白全書好脾氣地解釋說:“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
吳瑞雪終於察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可是正常男人在發現情況不對勁之後,不都是直接關掉視頻的嗎?”
白全書波瀾不驚地說:“他天真地以為片子到了最後會有女人出現。”
吳瑞雪:“……”
這她還能說什麼?
“不是。”白全書目送著像是小老頭的南申蹣跚著離開他們的視線:“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是怎麼想到給男人GV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