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讓你到醫院裏麵查艾滋的那個結果嗎？”
“你有沒有得艾滋？”
“放心不管你到底是病了還是沒病，我們肯定都不會拋棄你的。”
“……”
周雪送給曾麗一個眼神。
曾麗也懶得在要衣服，直接跟著周雪離開警察局。
職艾聽著女朋友們的對話，十分感動，一雙眼睛裏麵也氤氳著霧氣：“是，我得了艾滋。”
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著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會陪伴在職艾身邊的人，現在都開始往後退。
女友A隨意地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你們再跟他交往的這段時間內，除了要他買包包之外，難不成還跟他情難自禁……”
情難自禁是個很好的詞。
至少在這種時候能夠讓跟職艾親密接觸過的人心理麵好受一點。
女友B搖搖頭：“我的任務就是讓他買買買。”
其他女友也紛紛地讚同表示同意。
連夢露越往下麵看就越糊塗：“也就說這人花了這麼多錢，還沒有碰過其中的任何一個女人？”
這男人的自製力是不是太強了？
還有這家夥開始走的不是多情人設嗎？
咋一轉眼就變成一個女人都沒睡過的純情少年？
連夢露表示世界變化太快，她家裏又沒有像樣的交通工具，所以她不是很能追的上別人的思維。
吳瑞雪很想問的是：“我現在比較好奇，他有沒有跟他的女朋友們牽過手。”
白全書忍著笑說：“我總算是明白他一直在我們麵前強調的不喜歡做保護措施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是做不做保護措施都沒有什麼卵用。
反正那些女人也都很自律地跟他保持著距離。
南申哈哈大笑：“這麼說來我我好像也完全不需要做保護措施。”
職艾生無可戀地看著他們。
早知道就不從醫院裏麵走出來了！
要是現在醫院裏，他絕對要跟這些人的上級投訴這些人惡意嘲諷！
女友A沒有看出職艾的苦惱：“你跟你的另外兩位女朋友發生過親密的關係嗎？”
職艾搖搖頭：“沒。”
女友B急忙問：“那你有麼有跟女人發生過？”
職艾頭搖得更快了：“也沒。”
他的女友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氣兒剛鬆完，她們又覺得無語，沒有跟職艾親密接觸過，那她們就能保證自身安危了，既然如此，那她們聽說職艾沒有跟別人沒有發生過關係為什麼還這麼激動？
劉甜甜眼珠子一轉，神秘兮兮地問：“那你跟男人呢？”
職艾：“男人？”
他喜歡的是女人，為什麼要跟男人？
女友們的心再度提到嗓子眼。
吳瑞雪緊緊地眯著雙眼說：“男男也傳播這種疾病。”
連夢露歎了一口氣說：“這人也挺可惜的，有那麼多的女朋友放在這兒當擺設，好衣服好包包好化妝品伺候著，他居然還去找男人！”
南申真誠地說：“羨慕！”
白全書感覺臉部的筋都不聽話地抽出了起來：“你是羨慕他有女朋友不談，還是羨慕他跟男人？”
劉甜甜明知道現在不應該把重點放在南申的身上，可她的腦袋還是不受控製地轉向南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