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妹子懂行!
職艾笑盈盈地開口說:“幾千塊錢的包包你隨便挑。”
吳瑞雪老神自在地解釋:“不好意思,我用得最便宜的包包也是上萬的,還有你這樣的別說是娶我,就算是倒插門到我家裏來當奴隸都沒人看得上你。”
職艾:“……”
連夢露旁觀著這一切,決定再也不在有錢人的麵前顯擺自己有錢了。
根本比不過!
白全書見職艾準備卷土重來,主動敲敲桌子,神定氣閑地問:“你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泡妹子的?要是來看病,你就趕緊跟我說你的身體情況。要是泡妹子,你也可以跟我說。”
職艾聞言隻想感慨醫院的服務人性化:“跟你說了,你就會為我們兩個製造獨處的機會嗎?”
白全書笑得沒有任何殺傷力:“我會喊保安過來把你丟出去。”
他請實習生過來是為了繼承他的衣缽,又不是為了陪患者聊天的。
現在的病人是不是搞錯了這最重要的一點。
職艾一副有錢人家少爺的架勢:“說這話之前,我覺得你還是先確認一下你能不能得罪我比較好。”
連夢露茫然地問:“你爸很厲害嗎?”
吳瑞雪不緊不慢地開口說:“在厲害的父親,遇到他這種兒子也得跪。”
職艾無語,這些人怎麼總是說些大實話?
白全書雙手拖著臉:“那你覺得你是能得罪,還是不能得罪呢?”
職艾想都不想地說:“當然不能得罪,要不然我跟你說那些話有什麼意思?逗自己玩兒嗎?”
連夢露不敢相信地問:“你這麼大了還用這麼幼稚的手段逗自己玩兒?”
職艾被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你這個人怎麼總是找不到重點?”
連夢露覺得重點兩個字好像是生來就跟她絕緣的。
吳瑞雪看著白全書說:“組長,這有些病可能是隻有咱們醫院才能做的。”
白全書滿不在乎地說:“咱們醫院的技術就是全國最高水平。”
這人是過來看男科病的,那她應該知道男科病的威脅到底有多大。
要是明知道他不能得罪,還要得罪他,那他就隻能祝這個人一路走好,順便讓人給他做點兒好吃的,路上吃個飽。
職艾手一揮:“別用這個威脅我,我過來找你們也不是為了治療什麼亂七八糟的男科病的。”
連夢露急忙問:“不治男科病,還跑到男科來跟我們閑聊?”
這人是過來找事兒的吧?
他知不知道要是他沒有過來,那他們幾個接下來肯定會討論非常有趣的話題。
吳瑞雪難得地端著架子:“你知道我們組長的時間有多貴重嗎?亂浪費我們組長時間,你知不知道你愚蠢已經對我們組長造成了多少經濟損失?”
兩人一唱一和地配合,生生地把剛才還非常囂張的職艾說得有點兒懵。
他愣愣地看著白全書問:“你谘詢費多少錢?”
白全書看都不看職艾:“反正你賠不起,要不然你就趁著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就趕緊滾蛋吧。”
“別人賠你什麼賠不起?”吳慢慢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來,從容地問:“我怎麼不知道你突然有這麼貴重的東西了?”
白全書:“……”
這個吳慢慢每次出現得時機都這麼的準,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吳慢慢。
連夢露緊張地說:“這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不過你要是願意在這裏呆著繼續看的話,肯定能看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吳慢慢找了一張凳子隨意地坐下:“反正我的事兒也不著急。”
職艾一聽吳慢慢表示白全書並沒有特別貴的東西,瞬間來了勇氣:“雖然我要治療的不是男科病,但我都已經跟你谘詢了,你這麼冷落我不好吧?”
吳慢慢聽了這一句話就聽出了不對勁:“不是咱們男科的病人卻跑到咱們男科來看病?”
這幾個人是不是太無聊了點兒?
居然組隊陪一個弱智玩兒……
職艾大大方方地從口袋裏麵掏出一份結果:“其實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是想讓你們幫我偽造一份結果。”
吳瑞雪拿起桌麵上的報告單:“艾滋病毒抗體為陽性?”
我的天?
這人居然是艾滋病患者?
男科的三個人齊刷刷地後退幾步,怪不得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這麼猖狂呢,原來是因為他的身上帶有秘密武器!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大規模傷亡啊!
連夢露壓低聲音問:“咱們要報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