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工竹詫異地看向他們。
這麼一算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不能。
他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的算術能力比小朋友還差。
齊工竹捏著鼻子,晃悠兩下:“其實我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標是看我們氣功班還能不能辦下去,你們在給我一個宣傳的機會,要是我能夠救活我們的氣功班,那我就讓氣功班開下去,要是不能,那我就直接關了氣功班,你們看行嗎?”
這麼一說,既能夠讓大家覺得他非常的會算賬,又很有生意頭腦,還能夠為他們的氣功班帶來一線生機。
白全書:“不好。”
南申:“我也拒絕。”
呂葫蘆試探著問:“我覺得現在我們科的那些人還有相信你們的可能性,要不然你們嚐試著說服他們?”
齊工竹;“……”
那些人就算說服了也沒有什麼用好嗎?
連夢露想了想問:“既然你喜歡八卦,不喜歡練氣功,那你為什麼還要加入氣功組織呢?”
齊工竹已經不願意在回憶之前的那段黑曆史。
吳瑞雪的大拇指輕輕地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著:“他這種智商會被氣功組織欺騙好像很正常。”
齊工竹:“……就算你們用這種方式刺激我,不該說的話,我仍然是不會說的。”
白全書問:“也就是說智商確實有問題?”
南申很同情對方:“你的重點總是抓的這麼準。”
齊工竹很擔心在這麼繼續說下去,他會成為眾人心中的智障。
他決定豁出去了:“我不管,你們一定要給我個宣傳機會,不然我今天就帶著這幫兔崽子坐在這兒不走了。”
以薛時迪為首的兔崽子們捧著剛剛轉過來的錢,無語地看著他。
小哥痛心疾首地說:“師父,我們看你被侮辱,跑過去幫你賺錢,你居然說我們是兔崽子?”
其他學員們感覺心已經疼的不能再愛了。
“我們賺到錢連冰棍都舍不得買,就跑過來跟你分享,你居然這麼說我們!”
“失望!我以後再也不要跟班主在一塊兒生活啦!”
“……”
小孩子們的情緒就跟炮仗似地,一點全部都著了。
齊工竹一邊要跟醫院的人耍賴,一方麵又要安慰這一幫熊孩子,頓時累的不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板著臉:“你們聽我解釋!”
學員們:“我不聽,我不聽!”
連夢露目睹這樣的場景,已經被男科的人玷汙了的思想在這時候毫不猶豫地舍棄了康莊大道,義無反顧地奔向不正當的懷抱。
她惶恐地問:“到底是我想的太肮髒,還是齊工竹在私底下進行了見不得人的PY交易?”
眼前的情況,不管怎麼看都讓人不得不YY啊。
吳瑞雪手落在連夢露的肩膀上,好脾氣地安慰道:“不要擔心,眼前這情況,確實是你想太多。”
開獎搖頭:“他們平時腦補也就腦補個成年人,沒有想到你居然連未成年人都不放過!”
南申緊緊地咬住嘴唇:“我原本以為你長的醜了點兒,心態應該會比普通人的健康,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連夢露哢嚓哢嚓地扭頭:“一個連親妹妹都不放過的人,好像並沒有資格說我。”
南申:“……”
他的身上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黑點,幹嘛還非要往槍口上撞?
雖然這些黑點都是被白全書編造出來的。
白全書試探著說:“我記得你妹妹好像未成年?”
呂葫蘆急忙問:“現在報警抓這個渣男還來得及嗎?”
南申無語淚千行,這家夥居然真把白全書扯謊的話給當成真的了?
他要是真有那麼渣的話,絕對早被父母送進警察局了好不好!
白全書壞壞地笑著說:“我女朋友今天晚上會過來接我下班。”
南申一巴掌拍在白全書的臉上:“你這幅表情就好像是被人玩兒壞了。”
白全書掰開南申的手:“你懂什麼,現在的女人就喜歡我這種壞壞的男人。”
他說完,看向右手邊的幾位女性:“來,讓我聽到發自你們內心的呼喚。”
連夢露艱難地說:“壞壞的男人跟壞掉的男人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吳瑞雪撩動著自己的頭發,露出風情萬種的表情:“能夠容忍被女朋友虐和喜歡被女朋友虐的差距也非常的大。”
呂葫蘆全程點頭:“你就是被女朋友虐得壞掉的男人,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開獎果斷地擔負起總結的任務:“組長,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非常不明確。”
白全書端起組長的架勢:“我讓女人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