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申故作高深地說:“要是他們懂這個道理,那他們豈不是跟咱們一樣了。”
呂葫蘆咧嘴笑著問:“他們怎麼樣?”
南申:“……沒怎麼樣。”
呂葫蘆控場成功,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們。
連夢露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些人不就是配合著齊工竹的手勢跑過來跑過去的嗎?
這有什麼難的?
就這還要在一塊兒練習很多年才能達到這個地步?
連夢露拖著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莫非這個組織裏麵的人智商都非一般的低?
所以學習起來才會這麼的吃力?
吳瑞雪懶得伸著腦袋看他們,就靠在連夢露的肩膀上:“我現在就希望醫院裏麵在來倆需要咱們治的病人。”
在男科裏跟病人聊天,可比在這兒跟他們扯淡有趣多嘍。
開獎直勾勾地盯著她們兩個:“說實話,你們兩個這樣靠在一塊兒給人的視覺衝擊太大,為了我們的眼睛健康著想……”
吳瑞雪趾高氣昂地問:“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的眼睛健康著想?”
連夢露嗬嗬兩聲:“開獎,你是不是想挨揍?”
開獎規規矩矩地閉嘴。
白全書無奈地搖頭,他有些後悔把開獎當成自己未來的繼承人培養了。
毒舌不到位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作死居然還作的這麼義無反顧……
讓人想幫他都找不到合適的話。
南申偷偷地笑兩聲,既然男科群眾這麼喜歡自相殘殺,那他就沒有必要從中挑撥。
呂葫蘆陰測測地扭頭:“他們辛辛苦苦地在哪兒表演,你們別再這裏廢話,給他們個麵子,好好地看他們表演不行嗎?”
氣功師最怕的就是圍觀群眾不買賬。
你說他們辛辛苦苦地在上麵表演,圖的是什麼?
圖的不就是下麵的人能欣賞她們,順便在給他們點兒掌聲嗎?
吳瑞雪斜眸打量著她:“你覺得行嗎?”
呂葫蘆被問住了,她當然覺得行啊,要是覺得不行的話,她幹嘛在這裏跟她們廢話。
連夢露自覺地搖搖頭:“不行。”
呂葫蘆:“……”
感情剛在這個問題不是問她的?
開獎小聲地嘟囔:“你要是不讓我們討論,那我們待會兒就不配合你表演了。”
白全書跟南申兩位組長也不敢反駁,隻知道點頭。
呂葫蘆眼瞼壓下一半。
嗬嗬,這些人還敢過來威脅她?
幾天沒見膽子怎麼變這麼大?
吳瑞雪帶頭站起來。
連夢露立馬跟上。
一開始就沒有坐下的開獎迷迷糊糊地跟著他們往前走。
南申作為婦科唯一的代表,身體雖然沒有站起來,可他的身體卻已經跟著他們走了。
呂葫蘆控訴地看著白全書:“你看你們男科的成員。”
白全書尷尬地說:“沒啥好看的……”
他要是能管住那幾個人……
白全書隻是想想都快被自己的苦逼遭遇虐出了一臉的血。
別說是管住他們,就算是讓他在他們的輪番攻擊下存活下來,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南申也難得拋棄了對白全書的成見:“新來的這三個都是能說的。”
呂葫蘆偷偷地看著他們問:“真的沒有能治治他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