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和婦科的人這時候難得一致地後退。
白全書小聲地問:“你剛才不是非常堅定地站在呂葫蘆那一邊,要配合表演的嗎?”
南申羞答答地瞄著連夢露說:“誰讓我的真愛是小師妹呢。”
吳瑞雪問:“剛才夢露可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懷疑你了。”
連夢露按著胸口,不情願地說:“也有可能是剛才葫蘆姐說話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就用我當擋箭牌……”
開獎似懂非懂地說:“用長得醜的女人當例子,好像確實會讓人覺得這兩個人沒什麼。”
連夢露沒好氣地指責:“就你話多。”
吳瑞雪慢悠悠地說:“她已經知道她長的不行了,你幹嘛總是強調?”
連夢露:“……”
一個強調,一個插刀!
她覺得這兩個人的行為從根本上來看好像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白全書漫不經心地問南申:“你以為跟我們家夢露表白,就能夠把你對你妹妹……”
南申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話題:“你要是在繼續這麼說的話,那我可真把你當年的那些事兒爆出來啦。”
白全書咽下差點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的調侃,艱難地說:“算你狠!”
呂葫蘆:“逗你玩兒?”
吳瑞雪輕聲提醒:“這都是幾百年前的老梗?”
還拿出來開玩笑,根本一點都不好笑!
連夢露讚同地說:“估計那會兒我還沒出生呢。”
開獎誇張地問:“原來你這麼年輕?”
眾人:“……”
這並不是重點好嗎,小兄弟!
齊工竹越聽他們說話越覺得有意思,但悲催的是身旁有一堆的弟子正眼巴巴地看著他,要是他繼續聽著八卦,估計在弟子們心中的印象會被毀得非常厲害。
他好脾氣地問:“你們那邊到底是要比還是要打,能不能給句話?”
呂葫蘆扭頭:“你覺得這種情況咱們還能打的起來嗎?”
薛時迪提高聲音說:“可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找你打架的,你要是不跟我們打,那我們來的路費要找誰報銷?”
齊工竹手伸到背後,狠狠地捏了薛時迪的胳膊一下。
他們氣功班還沒有窮到連路費都掏不起的地步好不好?
呂葫蘆:“……”
她的工資也不高好不好?
要是給他們報銷路費,那她接下來的開銷肯定都不夠。
“看到同事陷入險境,我覺得我們不能在袖手旁觀了,不然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醫院沒有一點兒關愛同事的精神。”南申握緊拳頭,渾身都散發著同事愛。
其實他絕對不會告訴這些人的是,他之所以會選擇這麼做,隻不過是不想在聽到他們把話題往他的妹妹身上扯了而已。
連夢露沒有表情地鼓掌:“師哥,你真棒,加油。”
吳瑞雪不好意思地提醒:“在公共場合,說話要注意點兒。”
連夢露茫然地扭頭,剛才這句話她說得不是挺正常的嗎?
那點兒需要注意了?
白全書淡淡地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開黃腔是不對的。”
連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