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申擦幹淨眼中的眼藥水:“要不然白全書腰上的傷,你怎麼解釋?”
連夢露:“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受的傷。”
呂葫蘆旁觀著這一切,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看來,她引起的江湖恩怨,隻能由她自己來解決了。
吳瑞雪用手指輕輕地戳戳連夢露的肩膀:“你確定不知道?”
連夢露茫然地說:“我應該知道嗎?”
南申雙手擦著眼睛,語氣哽咽地說:“你這個渣女,就知道欺騙我們這些純真少男的感情!”
你們……
純真少男……
連夢露一時間忘了呼吸到底是什麼感覺,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快要被這一句話嗆死了!
一個在婦科混跡了好多年的老江湖。
她決定從此以後在聽南申的話就選擇著聽,不然將來的某一天,她肯定會被這個人直接嗆死。
白全書使勁地擰著薛俞的肩膀,以報剛才被擰的仇:“昨天晚上你在劉甜甜的麵前說我是個抖M,結果她真的信了,回家拿著蒼蠅拍兒逮著我就是一頓抽,不管我怎麼跟她解釋她都不聽,還非要在我的麵前說,抽我,我就能夠得到快感!”
他那個時候真的非常想爆髒口,但是到最後,他還是忍住了要說髒話的衝動。
因為他很清楚,不說髒話還能留個全屍,說髒話可能會被女朋友秒的連渣渣都不剩。
白全書從開始到最後一直堅持著不說髒話的原則,然後就被抽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不疼的地方。
他的心很累。
但是他完全不怪自己的女朋友,要怪就怪那個在自己的女朋友麵前說自己好這一口的連夢露!
連夢露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問:“我說過這話嗎?”
南申偷偷地打量著四周,這才一天沒有見,男科的話題怎麼就突然變得這麼重口了?
他要是繼續在這裏待著,男科的人會不會以為他是受虐狂而集體揍他?
南申演戲的衝動也被他們的對話衝淡了不少,現在的他隻想著要怎麼做自己才能安安生生地活到離開男科。
吳瑞雪抱臂,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連夢露。
依照她對連夢露的了解來看,連夢露說這些話的可能性很大。
白全書想吐血:“你居然還想否認你說過這些話?”
他昨天幾乎是挨了一夜的打,結果這女人卻想撇開關係?
哪兒有這麼簡單的事兒?
白全書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昨天你為了跟我撇清關係說的那些話,現在說推翻就推翻?”
其實推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能夠放棄這個在公共場合抹黑連夢露的機會?
不能!
她用一番話讓他不痛快,那他當然也沒有讓連夢露痛快的理由!
連夢露不好意思地說:“對呀,我就是這麼厚顏無恥。”
白全書:“……”
她進步的太快,以至於他猛地聽到這樣的對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連夢露了。
連夢露深沉地說:“有受虐傾向就乖乖跟你的女朋友說你喜歡被揍,總是掩飾隻會讓你和你女朋友的關係被越拉越遠。”
吳瑞雪聽糊塗了,所以組長到底是正常人,還是被人越揍越痛快?
南申知道真相,但他更願意相信白全書喜歡被揍,他的胳膊搭在白全書的肩膀上:“哥們兒,看你平時穿的衣冠楚楚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衣冠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