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夢露覺得這兩個妖精好像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不過她的內心其實是更喜歡包子精一點,畢竟甘蔗精隻有一種味兒,而包子就有很多種不同的味道。
她順勢坐到甘蔗精旁邊:“你不好好在你們甘蔗地裏麵長著,突然到我們醫院裏來幹嘛呀?”
莫非是想跟他們男科合作,用甘蔗代替人造那玩意兒?
連夢露覺得這個猜想非常的合理。
傅偉良這是頭一次到男科來,要不是事先確定這是在男科,恐怕他會以為自己誤入了精神病科。
他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問:“你們男科的人都是從精神病科調集過來的?”
要不然怎麼聽不懂人話,腦洞還這麼大呢?
連夢露手裏的包子蠢蠢欲動地要砸到麵前這人臉上,不過她還是怕浪費包子,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包子吃了個幹淨;“準確地來說,我們是差點兒就進精神病科的。”
傅偉良連忙問:“那你們為什麼沒有過去?”
連夢露又拿出另外一個包子,哢嚓就是一口,她目視著前方,認真思考了好大一會兒,最終得出結論:“可能是因為領導知道我們會在男科遇到你吧?”
傅偉良的聲音瞬間就變得尖銳了起來:“你們當醫生的能這麼侮辱患者嗎?”
“患者?姑娘請你先到眼科看看,等治好了眼睛在隔壁的婦科好好地看你的病好嗎?實在不行你也能去腦科看看你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吳瑞雪從來都不屑於對患者之外的人露出好臉色,也不願意給別人春天般的溫暖。
她停在連夢露的身後,雙眼巴巴地盯著連夢露手裏的包子問:“包子好吃嗎?”
連夢露把紙袋遞到吳瑞雪的麵前:“要不然你嚐嚐。”
傅偉良在一旁被氣得吐血,但悲催的是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忘了告訴你們,我其實是個爺們兒!”
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突然手插著腰在你的麵前說我是個爺們兒,你會有什麼感覺?
連夢露不清楚別人會有什麼感覺,但她清楚的是對方其實是在暗示她是個爺們兒。
她再也顧不上手裏的包子,跳到板凳上;“在老子麵前自稱男人,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她也是男人?
傅偉良成功地被鎮住了:“你沒騙我吧?”
連夢露:“那你有沒有騙我呢?”
傅偉良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來來來,咱們兩個趕緊找個地方交流一下作偽娘的經驗!”
連夢露:“……?”
交流一下做偽娘的意思是他真的是男人?
連夢露的胸落在對方的胸上,騙人,要真是偽娘的話,她的胸怎麼可能這麼大?
她難以置信地問:“你不是甘蔗精嗎?怎麼突然轉行當偽娘啦?”
難不成是因為甘蔗界的甘蔗都太直,他想與眾不同一點,就改走偽娘路線啦?
傅偉良嬌嗔地跺腳:“既然都知道了咱們其實是一種人,那你跟我開這種玩笑就沒有意思啦!”
他衝連夢露拋了個媚眼說:“其實人家是男人,筆直筆直的男人!”
“咻咻咻!”
一個以噸為單位的鐵塊從天空降落,直直地把心中來不及躲避的小小的她砸成了紙片兒……
還有一絲生氣兒的連夢露苟延殘喘地爬起來,掙紮著問;“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