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看的時候她都快被嚇死了。
那段時間她走在路上也一直都是擔驚受怕的,可是後來仔細想了想,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咳咳。
連夢露決定先不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要不然他們肯定會覺得她是神經病,什麼話題都能往朋友圈上麵扯的。
“先不說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白全書邊看著結果邊說:“如果他真的是被那群人割掉腎髒的,你覺得他能活到現在?”
稍微有點兒常識好不好?
實際上隻要是學過醫的人都知道,朋友圈裏的那些人都是唬人的,還路上虜人割器官呢,割了有啥用?沒有配上型,那些器官都擺脫不了被丟的下場。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白全書看完了結果,隨手把結果遞給單深:“很不幸地告訴你的是,單腎不一定會引起你說的問題,但是如果遇到了,出了移植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
之前他對患者一直都很溫和,但是這次看在麵前這人突然抽風的份兒上,他就很誠實地告訴這人結果……
反正嚇壞了他也不負責。
單深如遭雷擊,他明天就要結婚了,要是到明天晚上他還是沒能交公糧,那他怎麼跟自家媳婦解釋?
難道他要跟他媳婦說他向往的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嗎?
估計他這麼說的話,他媳婦可能會直接把他揍的更加無能……
單深察覺到那三個人的眼神不對勁,連忙解釋道:“其實我的腎就是被朋友圈裏的那群人挖掉的。”
“要真是他們幹的,你的腎早就被人掏幹淨,然後失血過多的死在郊外了。”白全書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在醫生的麵前說這些謊話,真不知道單深是覺得他們的平均智商不合格,還是覺得朋友圈的騙術太高深。
單深:“……”
醫生說話都這麼說直接,而且不給人留後路嗎?
連夢露見單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地離開,沒忍住問:“組長,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兒嗎?”
一般的人要是得病或者是把器官捐給家人的話,應該都不至於不好意思說出來吧?
開獎捏著下巴,認真地沉思道:“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想嚐嚐人腰子是什麼味兒的……”
就把自己的腰子切下來炒了吃了?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的理由,那不好意思說出來就在情理之中了。
連夢露毫不留情地賞了他一記爆栗:“你腦洞這麼大,怎麼不到宇宙裏麵去當黑洞呢?”
開獎揉著腦門:“不然你去問問組長,看他是怎麼回答你的。”
白全書連忙擺手:“我又不知道。”
“可你不是咱們醫院裏的百科全書嗎?”連夢露理所當然地說:“連這點兒八卦都不知道,還有臉說自己是百科全書?”
白全書理所當然地反問:“那你看過百科書上記錄別人身體原因了嗎?”
連夢露:“沒有。”
白全書拿著資料大大方方地離開:“這不就行了?”
連夢露單手撐著自己的臉。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單腎男的秘密……
她總覺得那個消息聽起來一定會非常的有趣,刺激。
開獎趴在桌子上,認真地打量著連夢露:“你既然叫了這個名字,那就證明你跟夢露有幾分相似的地方吧?”
可是她不管怎麼看連夢露都沒法從連夢露的身上找到一點兒萬人迷的影子。
難道說是連夢露隱藏的太好嗎?
連夢露不答反問:“那你叫開獎,平時中獎的幾率應該有很高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她借著開獎的幸運,說不定還能中個幾千萬呢!
連夢露興衝衝地拉著開獎的胳膊:“大兄弟,要不然咱們兩個去買彩票吧?我掏錢,要是中了的話,咱們兩個對半分怎麼樣?”
開獎興致缺缺地說:“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對我的中獎率抱太大的期望。”
如果他把他從小到大的中獎率都說出來的話,估計連夢露有可能會因此拒絕跟他交朋友。
連夢露好奇地問:“理由呢?”
開獎拉住連夢露的胳膊,讓她靠近自己,接著湊到她的耳邊說:“因為我從來沒有中過獎。”
連夢露握住他的手,深有感觸地說:“跟我一樣,我從小到大也從來沒有在我的身上發現跟瑪麗蓮夢露相似的地方。”
所以她就是用反問的方式來回答她的問題嘍?
開獎無端地冒出了一種自己被被坑了的錯覺,他微笑看著連夢露說:“其實你身上也有跟夢露相似的地方。”
連夢露好奇地問:“是什麼?”
開獎一字一頓地回答:“性別。”
她跟瑪麗蓮的性別明明就一模一樣好嗎?
連夢露不懷好意地問:“相似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