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鑰匙,隨時可以搬進去了。
“咱們現在就要搬家嗎?”瑟琳娜尤其期待的問。
上一次他們在天烏市的時候,剛買好了房子,就遇到了異能局的人,結果那棟房子他們也隻住了一天的時間而已。
現在終於再次擁有了自己的房子,自然是想要盡快開始屬於自己的時光。
隻是靳雲飛卻搖頭,好笑的說道:“也不急在這一時,今天晚上還是要先回去的。至少要告訴夏爺爺一聲,咱們離開的事情,然後明天再搬過來好了。”
“那,好吧。”瑟琳娜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
三人在別墅中度過了一個悠閑的白天後,臨近傍晚的時候,終於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來到他們所住的那棟獨立的房子門口時,靳雲飛的手剛一觸碰到門把手,眼前的畫麵突然發生了變化。
隻見一個黑衣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這裏,三兩下便撬開了房間的門。
他的身邊還牽著一條黑色的狗,神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來幹好事的。
黑衣人打開房門後,便帶著狗朝裏麵走了進去。
他在房間的角落裏放上監控器後,畫麵一閃,便恢複了正常。
“你怎麼了?”瑟琳娜關心的問。
“沒事。”靳雲飛搖搖頭,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那個黑衣人到底是幹什麼來的,那條狗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狂犬病?
另一邊,酒吧中。
盧新站在鄭航的麵前,臉上滿是拘謹。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人物的孩子,以往雖然他也很想要認識這些公子哥們,但以他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和這些人一起玩。
如果不是那個滿腦子壞水的家夥,恐怕他這輩子都未必能認識鄭航。
“鄭少,您安排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好了。”盧新緊張的說道。
“真的?”鄭航才不管他到底是誰,隻要能幫他撒氣,那都是好人,臉上滿是興奮的問:“說說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盧新點點頭,心裏倒是有些忐忑。
因為這個主意實在是太損了,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如果不是出於無奈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去做這麼缺德的事情。
萬一鄭航覺得過分了怎麼辦?
這筆賬,會不會算在他的頭上?
這還是第一次,盧新覺得自己的內心這麼糾結。
既想要討好鄭航以及在場的眾多公子哥們,又擔心自己好心辦壞事,萬一出了差錯,這個鍋恐怕隻有他自己能背。
“你倒是快點說啊,磨磨蹭蹭的,該不會是沒把事情做好吧?”其他公子哥看他半天不說話,頓時不滿的道。
他們平時可都是不把盧新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裏的,如果不是他有些作用的話,恐怕鄭航更不會認識這種人。
現在自然也有些不耐煩,眼神中都透漏著一個信心,再不說出來,你就死定了。
盧新見狀,哪裏還敢隱瞞,隻得恭敬的道:“是,是,我這就說。”
整理了一下思路,又看了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一眼,這才緩緩的道:“其實這都是風少出的主意,主要的原料是一種我最近剛配出來的藥。”
“藥,什麼藥?”鄭少好奇的問。
“就是,那個方麵的藥。”盧新隱晦的道。
在場都是男人,聽他這麼一說,自然都明白,到底是哪個方麵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