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沒有?”蘇然笑著問道。
“就是,萬一你有,卻不肯拿出來呢?”鯤也跟著附和道。
靳雲飛撓撓頭,我有什麼啊,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會那麼清楚呢?
看他沒有說話,蘇然接著說道:“你總不會想讓我白給你打工吧,靈獸血可不是那麼好得到的東西,而且,我們也沒熟到不用報酬就可以互贈的程度。”
“我沒說不給報酬,但我真的什麼都沒……”靳雲飛想要解釋。
“別著急,你慢慢想,或許很快,你就會想明白你到底有什麼了。”蘇然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繼續笑著和鯤聊天。
兩人似乎將他當做透明似的,根本沒有帶上他的意思。
而靳雲飛心中則更加奇怪,為什麼蘇然一口肯定,自己肯定有什麼東西,而且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
看著眼前的酒杯,不用想,這女人肯定是想讓自己喝下去了。
不過這杯酒喝下去,肯定會做一些奇怪的夢,靳雲飛可不想被這女人占了便宜,這可是一種籌碼!
難道……她說的是再一次進入自己的夢境?
可那些根本看不出任何關聯,而且前後都有些不搭調的夢,真的對她有價值嗎?
還是說,這女人的愛好就是窺探別人的夢境或者隱私?
種種猜測浮現在靳雲飛的心中,最終,他還是沒有喝下那杯酒。
蘇然倒也沒有強求,隻是微笑的目送兩人離開:“等你什麼時候想要來喝酒,再過來吧,我想你總會有一天自己主動要求過來的。”
“這一天恐怕不會到來了。”靳雲飛撇嘴,他才不會傻到自己喝酒呢!
就算真的喝酒,也絕對不來蘇然的酒吧。
回去的路上,鯤一直保持安靜,就在車子停下後,靳雲飛打算開門的時候,她卻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不喝蘇姐姐準備的酒?”
“我為什麼要喝?”靳雲飛奇怪的反問道。
“你在害怕什麼?”小姑娘並沒有回答靳雲飛的話,而是反問道。
“我才沒有害怕呢!”靳雲飛撇嘴。
鯤輕哼一聲,淡淡的說:“蘇姐姐說的果然沒有錯,你就是個膽小鬼,不敢麵對,隻會讓你越發迷茫而已。”
說罷,她自己打開車門,朝著小區裏麵走去。
看著她嬌小的背影,靳雲飛撓撓頭:“這又是抽的什麼風,現在這些人,都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嗎?說話也是沒頭沒腦的,我才不會當別人的娛樂品呢。”
如此想著,靳雲飛鎖好車,也回到了家裏。
翌日。
得到了校長允諾後,靳雲飛已經無需去上課,隻要專心訓練好這些校隊成員,他便可以順利拿到畢業證了。
當然,學位考試還是要參加的,不過那些對他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
因為父母根本不明白學位和畢業證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對他們來說,那一紙畢業證,才是大學四年最終應該獲得的東西。
“教練,咱們今天要做什麼?”曾強看到靳雲飛,便很興奮的湊上來問道。
自從昨天贏得了對文成理工的比賽後,所有校隊的成員們便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訓練熱情,和對聯賽取得好成績的信心。
甚至在靳雲飛離開之後,他們還自己慶祝了一番,互相約定,一定要好好跟隨教練訓練,聯賽中給學校爭口氣,也給那些之前曾經瞧不起他們的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