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帶著這麼多人踏入這座危險性極高的古墓中。
靳雲飛相信,他不是為了金錢或者利益之類的東西,而是真心熱愛考古事業,是一個真正的學者。
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他的情況,確認他的傷並未被感染後,靳雲飛使用銀針快速為他止了血。不過手上並沒有縫合的工具,實際上,靳雲飛也根本不會根本不會西醫縫合的技術,隻能止血後用衣物包紮一下,提醒老教授盡量不要用力,否則傷口容易再次出血之類的。
“這裏的工具根本不足以進行治療,我現在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具體的治療,還要等出去之後再進行了。”做完這些,靳雲飛站起身來,無奈的說道。
看著他的動作那麼專業,之前還將信將疑的人們紛紛提出要讓靳雲飛治療。
梅朵撇撇嘴,目光中明顯帶有不屑,小聲的嘟囔道:“這些人,真是惡心,剛才還叫囂著死活不肯讓靳雲飛治療,現在倒是一個個主動要求接受治療了。要我說,就應該把他們扔在這不管,待會兒食人獸就會聞著味道過來,把他們吃個幹淨。”
“正因為他是這麼善良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啊。”穆紫的聲音從身邊傳來,顯然,她是聽到了梅朵剛才的話。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喜歡靳雲飛嘍?”梅朵突然轉過頭來,笑著問道。
“其實,承認也沒什麼,他很出色,是一個值得依賴的男人。”穆紫難得沒有反駁,認真地說道:“你之所以留在他的身邊,難道不是因為也喜歡上了他嗎?”
梅朵眼中帶有一抹悲傷,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我當然是為了打敗你,從小到大,咱們都是在競爭,這一次,我也不會輸。”
“隨你便吧,或許小飛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他的善良。明明是那麼討厭的人,他都願意伸出援手,這點,在咱們的圈子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穆紫淡淡的說道。
“是啊,難得,你居然能把一件事看的這麼透。”梅朵略帶嘲諷的說道。
兩人聊天的時候,靳雲飛已經將其他要求治療的傷員全部處理了一遍,如今,就隻剩下那個最開始叫囂的家夥了。
這人名叫楊舒,四十左右的年紀,一臉橫肉,如果走在路上,肯定不會有人覺得他是一個考古學家,反而更像是路邊的混混。看到靳雲飛真的有兩下子真的有兩下子後,他雖然猶豫,卻始終不願意低頭。
這會兒,手上的傷口開始酥酥麻麻的,不像之前沒有任何感覺了。
楊舒瞥了眼旁邊的吳家成,拍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小吳,這人到底什麼來頭,你似乎和他很熟的樣子。”
吳家成搖搖頭:“其實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就是剛才進來之前曾經聊過一會兒,覺得他人還挺不錯的,和那些瘋子完全不同。剛才我還想要請他加入咱們考古隊來著,隻不過教授催咱們出發,就沒來得及。”
“他也是瘋子嗎?”楊舒皺著眉頭問道,武者在他們的眼中,都是瘋子。
“應該不是吧,瘋子的手上不都是有手環的嗎,他身上就沒有。”吳家成想了想,道。
他不明白,楊舒突然找他說這些,到底想幹什麼。
靳雲飛處理完所有人的情況後,確認他們其實並沒有感受到疼痛,簡單的分析一下,就是那些食人獸的唾液中存在著麻痹神經的液體。這導致他們在舔舐人皮膚的時候,讓人失去了感知。
即使被咬傷,乃至咬死,他們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就像之前死在靳雲飛麵前的那個家夥,食人獸已經在他的肩膀上,身體一半都被吃掉,他仍然沒有任何感覺。
這種能力很是恐怖,如果用來對付敵人的話,或許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光是這種麻痹劑,便能讓敵人失去抵抗的能力,如果塗抹在武器上,或許會有奇效。
“你在看什麼?”穆紫湊到靳雲飛的身邊,小聲問道。
“這些食人獸應該不是無故出現的,墓主人既然把它們放在這裏,不會簡簡單單讓它們看守墓地才對吧。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飼養和繁殖。”靳雲飛低著頭,思索著說道。
“怎麼可能有人飼養這麼惡心的東西!”穆紫驚訝的問。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或許就是有這種人。如果這個想法沒有錯的話,那麼這些食人獸應該除了吃人之外,還有其他的作用才對。”靳雲飛說著,看向穆紫,道:“你的劍借我用一下,我想嚐試破開這些東西的皮膚。”
穆紫二話不說,直接從腰間抽出腰帶,輕輕一抖,便恢複成了軟劍的模樣,遞給靳雲飛道:“你打算用它們做什麼?”
靳雲飛笑著說:“當然是吃了,這些怪物以人的血肉為生,那我們為什麼不能以他們的血肉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