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一男一女落座之後,女孩先開口了:“師傅,這次您怎麼也來帝都了呢,該不會隻是單純的過來和老朋友敘敘舊吧!”
“哈哈,你這丫頭,真是什麼事在你那都藏不住啊!”中年人笑了一聲,用十分寵溺的目光看著身邊的女孩兒,道:“還不是聽你說的,穆家的小丫頭也參加了比賽,所以有點擔心,就過來了。”
“師傅,我都這麼大的人了,穆紫雖然也很厲害,但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女孩有些不滿的皺起小鼻子,胳膊不停的搖晃著身邊的中年人。
中年人被晃的有些無奈,隻得說道:“你也很厲害,但穆家的丫頭可是老穆的親閨女,我可是聽說,老穆這些年對那丫頭特別狠心。從小到大,沒有一天停止過訓練,你呢,成天就知道偷懶。我要是不教你些特別的本事,你能贏得了?”
女孩兒似乎被說的有些不滿,不過這次她似乎也沒什麼可以辯駁的,低著頭,委屈的嘀咕著:“那還不是師傅你舍不得人家吃苦嘛!其實不就是訓練嗎,我也可以的。”
“你啊,就是不服輸,什麼都那麼要強。穆家丫頭考上了文成,你就要去武德,你這點,還真隨你爹。”中年人笑著說道。
“那師傅這次來,是不是給我帶了些能夠製勝的秘訣?”女孩兒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的看著中年人問道。
“製勝的秘訣倒是沒有,不過為師這次來,給你準備了一套新招式,是我這些年來研究穆家拳掌握的心得。待會兒你跟我回房間,我練給你看,能學多少,就要看你的悟性了。”中年人微笑著說道。
隻不過這話聽在靳雲飛的耳朵裏,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難道這人想要老牛吃嫩草?
跟著張描和龍澤在一起時間待久了,哪怕沒有可以去學,靳雲飛還是知道了許多以前所不知道的東西,就比如老牛吃嫩草。
尹浣溪明顯也打了個冷戰,看著靳雲飛,小聲的說道:“你聽見了麼?”
“聽見什麼?”靳雲飛奇怪的問。
“那個老頭好惡心。”尹浣溪吐了吐舌頭,瞥了旁邊一眼,又繼續盯著自己麵前的飯菜,道:“你吃飽了沒,天也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靳雲飛點點頭,晚上不宜吃得過飽,現在這樣剛剛好。
兩人也沒有繼續逗留,直接回到了賓館中,尹浣溪隻是說了一聲,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靳雲飛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冷淡了,天知道尹浣溪的腦海中剛才想到了什麼。
摸摸肚子,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靳雲飛卻絲毫沒有睡意。
下午睡的太久,現在回房間,估計也會打擾到孫大牛的休息,索性靳雲飛就在走廊裏隨便溜達起來。
當他走到盡頭的時候,電梯的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男一女,正是在路邊攤上看到的中年人和女孩。
靳雲飛記得,這個女孩兒似乎是叫梅朵,但他也不太敢確定。
好奇的朝著兩人所在的方向望過去,發現他們居然走進了靳雲飛住的那間對麵的房間!
沒想到,自己和他們居然還住對門!
懷著好奇的想法,靳雲飛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但並沒有推門進去,剛才尹浣溪說的話他可還沒有忘記。
雖然偷看別人的功夫應該是武學上的大忌,但是他們武德大學的人不仁在先,自己也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如此想著,靳雲飛再次開啟了自己右眼的透視能力,他隻是想看看大概,然後再提醒穆紫多加小心而已。
誰成想這一看過去,便見到那中年人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裏麵精壯的胸脯,而梅朵也在脫衣服。
靳雲飛連忙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汙染了自己的眼睛。
但他忘記自己此時還開啟著透視的能力,手放在眼睛前,根本擋不住,兩人的動作依然還是清清楚楚。
“這倆人該不會真的是要做那事吧!太可恥了,居然老牛吃嫩草!”靳雲飛心裏鬱悶的想到,可眼睛卻怎麼也移不開了。
甚至有一瞬間,他都有點好奇,如果真的看下去,會不會看到兩人在床上打架的情景呢?
而此時,房間裏的兩人衣服終於也脫的差不多了,似乎要進行那神聖的最後一步了。
靳雲飛微微握緊拳頭,心裏因為糾結而不斷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