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大早的開始,蘇齊淵就一直在後座弄得聲響大漲,害得同學們都不能安靜的學習,但是介於同學愛大家都沒有說什麼,到是禿頂的資深地理老師聽不下去了。
“蘇齊淵,你要不請假去醫務室看看?”
地理老師是個資深的老教師,從他那禿了頭頂的造型就顯而易見,於是私下同學們愛稱他為地中海,因為教齡時間長,見過的學生也多,所以常常不把自己當成一個老師,完全就是一個好朋友,一個很好的傾訴者,所以在地理老師帶過那麼多的學生後,總是有一大半的學生對這個老師念念不忘,不僅僅是有趣的教學方式,還有一顆真心關愛學生的心。
“不用了,老師,高考日期臨近了,所以這堂課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堅持聽完。”蘇齊淵正了正身子,一臉堅定的看著老師,但是俗話說帥不過三秒,下一秒蘇齊淵就開啟了鏗將模式,咳嗽不斷。
有那麼愛學習的學生,老師自然是愛不釋手,也的確高考不過還剩短短的一個多月,課程也耽誤不得,隻說了句有時間給蘇齊淵拿點感冒藥,於是轉身拿著粉筆繼續麵向黑板揮筆講課。
安墨好奇的轉過身看著後排的蘇齊淵,隻見蘇齊淵的鼻子被捏的紅腫,乍一看就像馬戲團的小醜,整個讓人忍俊不禁的樣子。
蘇齊淵發現了正盯著他的安墨,傲嬌的甩給了安墨一個白眼,就像宮廷大戲中那些恃寵而驕的妃子目中無人時的表情,此時蘇齊淵的畫風整個就是矯揉造作,矯情。
“哈哈,害人終害己,遭報應了吧。”一下課安墨就跑到蘇齊淵的座位旁,想對蘇齊淵奚落一番。
“是啊,真是報應,我不就是沒打狂犬疫苗嗎?老天就那麼對我,真是對我不公啊。”
蘇齊淵簡直就是未來的影帝,說著馬上就淚眼朦朧,還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著實讓人心疼了一把。
“你被狗咬了,什麼時候的事?”安墨顯然沒有聽出蘇齊淵的話外之音。
“就昨晚,就一隻又黑又壯的土狗咬了。”蘇齊淵邊說著,邊嘟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安墨真恨不得在蘇齊淵的嘴唇上掛一個尿壺。
“誰家的狗,你找他主人去啊。”安墨還沒聽懂。
“那狗主人就是我,但狗狗不聽話啊。”蘇齊淵眼裏滿是說不盡的憂傷。
安墨一想狗主人是蘇齊淵,蘇齊淵住校他能在學校養狗嗎?還是昨晚被咬的。
不對,昨晚……
昨晚不正是自己咬了他嗎?混蛋!
“蘇齊淵去死!”
“成妾做不到啊!”
霧草!蘇齊淵你還要臉嗎!
雖然安墨和蘇齊淵交情不深,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蘇齊淵是那種很要麵子的人,臣妾這種自稱蘇齊淵往常肯定說不出來,絕對是發燒燒糊塗了。
安墨雙手合十,麵露好意的為蘇齊淵祈禱著,“阿彌陀佛,上天保佑這孩子別燒瘋了。”
正值初夏的季節,蟬就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浮在了嫩綠的枝丫之間鳴叫,陽光從穿透枝葉間的縫隙,就像一天天細細的流蘇掛在了枝丫上。
現在的天氣無疑是最好的,涼爽又搭著和煦的陽光,讓忙碌的學子心中也跟著一陣陣輕風變得愉快起來。
安墨手捧著一本文言文古詩詞翻譯,慢悠悠的在林蔭大道上漫步,耳邊的耳機裏傳出了徐浩的新歌《最珍貴的秘密》。
徐浩的是聲音是那種治愈係的良藥,不像那些自帶磁性嗓音的歌手總讓人從聲音感悟人生的滄桑,而是另一種就像玉石碰撞發出的輕靈的聲音,讓你的內心一股清泉湧動。
對於高三忙著高考的安墨來說,這樣的聲音無疑是讓自己最快放鬆的良藥,因為學習作業成績堆積而起的煩躁感,頓時一掃而空。
“嘿!”安靜的走著突然被人從後人猛然一推,背後偷襲不厭其煩這種行為不用猜安墨都可以猜到是誰。
“你幼不幼稚啊?蘇齊淵同學。”完全不用回頭看,安墨關上了書本,用無奈的口氣問道。
“我還小,調皮是應該的。”天知道蘇齊淵是怎麼修煉到如此境界的,看似隨口而出的回答頓時讓安墨啞口無言,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事已至此,誰能告訴安墨她還能說什麼,隻得小聲的嘀咕著。
“你聽什麼呢?我也聽聽,你不會那麼小氣吧,我可是傷員,感冒還沒好呢!聽聽又不要錢。”表麵上看似是在征求安墨的意見,可實際上安墨還沒有回答,安墨左耳的耳機就已經被蘇齊淵拖了過去,插在了自己的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