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不能來啊，玲兒也是我的朋友。”方靈兒被顧行之的話氣到，回頭瞪了他一眼。
顧行之立刻收起目光，眼裏多了些柔和。
他揉了揉方靈兒軟軟的頭發，聲線溫和：“我隻是問一句，老婆大人這麼容易生氣?”
方靈兒回頭不理他，拿出一個蘋果給趙玲兒削蘋果，沒有注意到趙玲兒冰冷的眼神。
和趙玲兒說了會話之後，方靈兒這才放心。
好像隻是突然的腿痛，醫生還說是好事，因為有了反應。
她和顧行之一起走出醫院，方靈兒突然道：“你今天怎麼不太正常?”
她停下腳步，抬頭仰視著顧行之。
顧行之薄唇輕抿，然後勾出一抹弧線：“你老公眼眶這這麼大的黑眼圈在這，當然不正常。”
“而且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誰不讓我‘充電’的。”
方靈兒摸了摸顧行之的額頭，沒有發燒。
她眉頭反而皺的更緊。
“不要轉移話題。”她最了解顧行之：“你一般沒這麼多話，也不會一直開玩笑。”
她冷漠的指出問題所在。
“真是敏銳。”顧行之歎了一聲，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
“沒什麼事，隻是有些累了。”
方靈兒心存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之後的幾天她都會抽出時間去看趙玲兒，每次趙玲兒的臉色都沒有好轉，她都要懷疑是不是醫生檢查錯了。
這哪裏像是在恢複的樣子。
不過和趙玲兒檢查的是那個俄羅斯的醫生，應該也不會檢查錯。
期間顧行之好像很不喜歡方靈兒去趙玲兒那裏，不過每次都抵不過方靈兒堅決的意願。
方靈兒把蘋果遞給趙玲兒，趙玲兒剛咬了一口就捂著嘴一副難受的模樣。
方靈兒連忙把準備好的紙巾遞給她。
“真的沒事嗎？”她皺眉擔憂的問道。
趙靈兒的食欲好像越來越差了，不管吃什麼都會幹嘔。
這種狀態倒是像……
趙玲兒緩了好一會才滿臉疲憊的倒下，把蘋果放到一邊，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回答方靈兒的話。
方靈兒無奈起身，想去給她弄點熱水。
在經過護士休息室的時候，一名護士拉住她，眼神有些焦急。
“你好，請問你是這一層病人的家屬嗎？”
“是。”
“能不能請你幫忙把這個測胎儀器推到01號病房去?我實在有些尿急，等會主治醫生就要過來了。”
01號病房?
是趙玲兒的！
護士還拉著方靈兒的手臂，眼裏滿是祈求，方靈兒見她確實是急，隻好先點頭。
護士跑開後，方靈兒看著自己身前的這台儀器。
她不認識這種儀器，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但測胎儀器什麼的，應該是護士口誤吧。
是測腿儀器才對。
方靈兒推著儀器走進趙玲兒的病房，趙玲兒的麵色瞬間僵硬。
“靈兒，你。”她震驚的看著方靈兒：“你已經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方靈兒一臉懵：“要做檢查了嗎?我知道，剛剛護士告訴我的。”
“對了，那個護士還說錯了，說是測胎儀器，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拿錯。”方靈兒對著儀器左看右看，還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