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令人難忘的性格,好吧,我們回到正題上,那個家夥到底會在哪兒呢?”井中正看著再一次走到的下水道的盡頭,隻不過這次是另一麵的盡頭了。
還是跟上次一樣,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要泛黃的牆壁,牆根處被各種惡心腥臭的液體早已衝刷成了黃褐色,如果把鼻子湊進去聞一聞,還是吐吧。
“看來我們的線索又一次被切斷了,雖然她沒有離開這附近,但是我們卻沒有她的蹤跡。”李月用手摸了摸牆壁,這堅硬的牆壁可不是那麼容易能被人力給摧毀的。
“唔...難不成這個下水道裏還有機關什麼的?不過這些牆磚...”李月看著這些發黃發黑的牆磚,他趕緊從自己的工具包裏拿出一雙不那麼幹淨的手套戴上。
“要是戴幹淨的手套的話,不管怎麼說,我又要多報廢一雙了。”李月看著井中正,他聳了聳肩膀解釋道。
“我覺得你應該不缺錢,我每個月給你發的工資都夠普通人吃喝玩樂十年多了。”井中正說道。
“一分錢一分貨嗎,但是我這個人比較簡樸,你一直都很清楚的,阿正。”李月笑道。
“我到底清楚什麼,好像一直清楚事情的人是你才對吧。”井中正吐槽道。
“哎呀哎呀,不要糾結那麼多拉!還是找人要緊!”擺了擺手,李月用他戴著手套的手在牆磚上摸索了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李月已經將這片下水道裏所有他能夠著的牆磚給撫摸了一遍,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難道是我們的推理又錯了?”看著那依然閃閃發綠的監聽器,李月確信他早就將這玩意給關掉了,但是這是單方麵的收信,隻要那邊的信號不斷,這個監聽器依然能收到信號。
“很有可能,也許這玩意就是那個家夥拿來麻痹我們的。”井中正歎了口氣,他幽幽地說道。
“這樣麼..還真是令人失望,不過我暫時也不準離開這裏,不管怎麼說,我李月大醫生的偵探之魂正在燃燒!”李月將他手上那對已經黃的發黑的手套往河裏一扔,看著他那副熱血上頭的樣子,井中正卻有些無奈。
“三妹,你可真是好本事,竟然連我們都找不到你的位置。”井中正看著黑乎乎的天花板,他無奈地自言自語地說道。
“看來今晚我們得在車裏過夜了,監視這種行為我其實不是那麼喜歡,對了,阿正,我們是吃美團還是吃餓了麼?話說回來這附近外賣小哥能送過來不?”李月我卻把話題扯到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地方去。
“我要吃黃金脆皮雞飯,再加一瓶AD鈣。”井中正說道。
“我想吃麻辣燙,這附近有麻辣燙店麼?說實在的,我有點想念我上學的時候了,學校外麵的麻辣燙店那叫一個香啊,地溝裏撈出來的油,往那大勺子裏裝一點金針菇、豆腐、方便麵餅什麼的玩意,再往裏麵一燙,嘖嘖嘖,等個五六分鍾那就出來了,就著地溝油做出來的辣湯,真是爽到爆炸!”李月訴說著他對食物的見解。
“聽起來似乎有些倒胃口。”井中正卻說道。
“所以說你不懂麻辣燙。”李月對著井中正擠眉弄眼地說道。
“我當然懂,難道我看上去像是沒上過學的人麼?每一個學校的門口都會有一家麻辣燙店,我的學校當然也不例外,隻是我不喜歡吃那些個玩意,畢竟味道太重,還不衛生。”
“是麼...”
李月和井中正的聲音再次被切斷,看來他們又一次出了下水道。
“所以說呢,我看到你把那個監聽器打開了,到底是什麼意思?”井中正回到地麵上,他看向李月,不由問道。
“哢擦。”李月將那個監聽器給切斷,他將這玩意收了起來,然後看向井中正。
“當然是有用啦,總之她的位置已經被我們發現了,但是,你知道的,她手上有武器,而且還是很危險的那種,我不保證她會突然再掏出一把刀子來...當然,不是向你,而是向著你的小情人的,把她當做人質,我們又不能將她給怎麼樣了,你要考慮到這種後果。”
“畢竟我們不是冷酷無情的特工,本來就是救人的,犧牲人質這種事,我想你肯定也不想看到吧?但這也不能成為放走她的理由你說對麼?”李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