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老爺,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公平了吧。不管這張飯桌上有沒有人想讓我留在這上麵吃飯。至少在名義上我還是你的妻子,我還是這兩個孩子的媽,我還是你懷中抱的那個小的奶奶。再怎麼說我在這個家裏邊也算是有點地位的吧。
他們兩個沒回來之前每天還不是我陪著你吃飯,為什麼之前就沒那麼多事了,他們兩個一回來你有人陪著你吃飯了,你就把我趕急餐桌了,對嗎?你真那麼不待見我嗎?
說到沒資格在上麵吃飯,真正沒資格的不應該是我,應該是這個人吧。他算什麼,憑什麼來我們家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的兒媳婦姓方,不姓韓。跟我們家有姻親關係的也不是他。”
宋慧雪今天下午在家裏待著,沒什麼事情,便約了平時一塊兒逛街的幾個好姐妹去喝咖啡。幾個女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說說各家的長短。
說到自家的時候,宋慧雪的表情可謂是咬牙切齒,一開始自己就不待見這個自覺,老公和外邊的人生的孩子。結果沒想到現在自己還要受這個外邊生的野種的氣。最關鍵的是,自己的大兒子還是被這個野種害死的。
每次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每次看到他們那麼幸福心裏邊就有抑製不住的怒氣。憑什麼你們可以這樣幸福。你們記不記得你們這樣的幸福都是用我兒子的鮮血換來的。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幾個女人出來一塊兒稍微一吐槽稍微一商量,那麼接下來就要上演的不是狂風暴雨,而是直接天降冰雹了。
他們幾個人暫時製定了宋慧雪這段時間在顧家的行動方案,既然我一個人不好過,那行啊,憑什麼你們那麼幸福,咱們大家一塊兒不好過唄。
代價不就是有可能被掃地出門嗎?那又有什麼?在這一點上,宋慧雪是完全不擔心的。畢竟顧興國以前那麼大年齡了,這個時候如果在鬧出離婚的事情,他丟不起那個人,並且公司也絕對會受到這件事的影響的。整個公司都是顧興國的命脈,所以說他絕對會忍受自己的行為,而不會選擇離婚的。
“你給我閉嘴!孩子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享享天倫之樂怎麼了?礙著你眼了是吧?你要是不想看你就別看,你回來幹什麼呢?是不是你告訴了保姆你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這個時候你還有理了是吧。
就算是你今天晚上要回來吃飯,可是這桌上的哪一道菜你配吃呢?孩子辛辛苦苦忙了一下午,做了這幾道菜,我們原本一家幾口人好好的在這兒吃著飯,結果你回來,搞得好好的心情都沒了。簡直就是個掃把星。”顧興國聽到宋慧雪開口質問,不由得看著懷疑這個女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這麼厚顏無恥的話都可以問的出來。
“他辛辛苦苦做了幾道菜是菜,對吧。那麼我這麼多年辛苦算什麼,我給你做的飯,給你做的菜還少嗎,你從來有過感激我嗎?在你眼裏,他們小輩做什麼,就知道趕集在你眼裏我做什麼就是應該應分對嗎?
老爺,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了,你不感覺你一直用這樣的雙重標準要求人對我非常的不公平嗎?再怎麼說我也算家裏邊的老人了吧。在孩子麵前你能不能稍微給我點尊重呢?
他們回來的當天,你把我搞得非常尷尬,行,這是我們暫且不說,因為之前確實是有我做的不對的地方。可是後來我也彌補啦,我對她們母女我對他們一家三口還不好嗎?他們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自己準備的。
是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名義上的好媽媽,可是誰讓我訂著後媽這個名字呢?整天麵對一個殺死我兒子的真正的凶手,我感覺我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你還想我怎麼辦呢?你自己說說,從他們回來到現在,我哪一下對他們不好了。”
原本確實是想沒事找事,把這個家攪得越亂越好,這樣的話也確實可以做到顧瑾之在暗地中拜托自己幫的忙。可是說著,越說越感覺自己委屈,宋慧雪說了那麼多,也漸漸的開始動了真情。
不過一些人就是很奇怪。在他們的眼中看到的永遠是自己對別人的好,而且自動忽略了自己對別人的那些不好。不能,這一節好的事情,如果做的話那就整天被掛在嘴邊,整天所有的人就應該讚同,而對於那些不好的事情,好像患了失憶症一般,做過了也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