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為何妖族的那些家夥都趕到南海做什麼?原來是龍龜降世,難怪妖族的那些老不死的著急了。”
聽完李貴的稟告,李勢大喜,停頓了片刻忽然又沉聲問道:“不過,你二人能夠確信端木家的那小子所說是真的?還有,他們儒家到南海如果隻是為了龍龜那為什麼要做道家打扮?”
“端木家的那位小子名叫端木賜,當初李辰師弟隨諸位師祖拜訪儒家的時候,曾經見過。乃是端木家一位重要長老的後代,因為其天資很好,所以這位長老非常重視他。我以秘術控製其心神,據他所說,他是路過長老居所時無意偷聽到的,長老曾再三叮囑其不得泄露。而我使用的族中不傳秘術——牽魂秘術,此術乃是上古秘術,我族所會之人也寥寥可數,我也是在機緣之下,才得以學習。所以,師侄覺得應該是真的,不過儒家為什麼穿著道袍,端木賜卻是不知。”李貴恭聲道。
“恩。”沉吟了片刻,金雀那頭的李勢長老終於點頭道:“好,雖然你二人擅自行動,讓家族損失了一個天院名額,不過與龍龜比起來,還是值得的。如果我李家這次真的可以奪取龍龜的話,家族一定會賜予眾多寶物。”
李家作為八大創始家族中一言九鼎的存在,曆來對族人的獎勵十分豐厚。聽見李勢這樣說,李貴李辰眼中閃現出驚喜的光芒,當下作揖齊聲道:“我二人是李家子孫,誓死護衛家族榮衰,不計回報。”
“你二人就不要謙虛了,一個家族最忌賞罰不均,該賞的還是要賞的!還有其他事嗎?此事緊急非常,我要趕緊傳信給家主,並且與其他執事長老商議才是。”
“還有一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是關於方家方明的,他。。。。。。”李貴猶豫再三,覺得還是應該將方明的事情向家族稟告。
“哼,那個廢物能有什麼事情,不但丟盡了方家悲風老祖的臉麵,還連累我創始家族被儒釋兩派笑話。他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李勢略微有些氣憤的道。
“是,”李貴在長老院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感覺方明有些奇特,不是一般人,但是哪裏奇特,卻又說不上來。聽見李勢這樣說,李貴搖了搖頭,也感到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方明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廢物,就算他現在不是廢物了,在一個落魄的方家又能翻起什麼樣的大浪來。
“還有,你二人下山遊曆的任務暫且丟下,就在觀海城打探消息。不要去其他地方走動了。一切以龍龜為重。”李勢仿佛又想起了什麼,叮囑道。
“是”李貴二人恭敬的稱是。
蘭苑不大,廂房也不是很多,方誠雖說不擔心李貴二人會玩什麼心思,但還是決定站在門口等待二人,以防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兩人也不知道到底向李家稟告什麼重要的事情,至於兩人所說的稟告宗門的話,方誠卻是不會相信的。不過方誠雖然心中好奇,但也無法,隻能呆在門外等候。
“吱呀,”過了好大一會,李家二人才從廂房中緩步而出。
看見兩人終於出來,方誠趕上前去笑道:“嗬嗬,看來二位賢侄的事情非常要緊啊,否則也不會耽誤這麼長時間了。”
“我等都是太虛門人,為了宗門當然不敢馬虎,要仔細上稟。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李貴不置可否的道。
“好了,金雀已經借給二位賢侄。不知道天院名額的事情。。。。”方誠眼角微微眯起,李家的事情方誠雖然好奇,但是還不想過問。不過天院名額事關方明,方誠作為父親卻是不能有一點馬虎。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的機會。
“方伯父放心,我們二人既然答應了,絕對不會食言的,而且此事我們也已經告知家族長老。長老聽說方家慨然借予玄天金雀,十分高興,對天院名額一事非常讚同。”
“這就是天院名額令牌,方伯父可要保管好了。隻要方明到了太虛山,持此牌交予執事長老就可直接進入天院學習,不用參加入門測試的。”李貴從懷中掏出一個不知什麼材料所製的令牌交給方誠。
方誠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令牌。這個令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製,握在手中居然有火熱之感。令牌上雕龍鏤花,不時傳來龍吟鳳鳴。令牌的正麵刻著一個大大的‘道’字,蒼韻久遠,一股浩大磅礴之氣撲麵而來,而令牌的背麵卻隻是一副圖畫,煙霧繚繞中,一抹秀峰而出,這幅畫,方誠認得,刻畫的正是太虛門的主峰太虛山。
“嗬嗬,那等二位賢侄回去,還請替我謝謝李家家主吧。”方誠小心的將令牌收好,對著李家二人客氣的道。
“方伯父的話,我二人一定麵稟家主。不過此間事情十分重大,我二人就不在此耽擱了,告辭。”既然已經將龍龜的事情稟告給家族,再留在這裏與方誠虛與委蛇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因此,客氣了一番,李家二人也就起身離開。
南域,觀海城。
“鹿蜀,這次回去,恐怕父親,要責問我的事情?到時候父親問起,我可怎麼說啊?”約莫李家二人已經離開,在城外早已經呆膩的方明慢悠悠的趕回方家,想與方誠商量出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