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看著宋洛笑得這樣好看,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好心塞,她心裏麵升起一股無名火,便衝陳皓軒發:“你的青梅竹馬可真不少。”
“……我錯了。”陳皓軒自然明白白冰這是在吃醋,他笑著說:“哪個青梅竹馬能比得上你?好了,我得進去了,你自己在路上小心一點!”
白冰看著陳皓軒也在笑,她更加覺得心塞,雖然陳皓軒說得這樣好聽,可語氣聽起來是那樣刻意,就好像是她小心眼了一樣,於是賭氣一轉身便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看著白冰氣鼓鼓離開的樣子,宋洛轉過頭去迷茫地問陳皓軒:“她這是怎麼了?好好兒的,為什要生氣?”
陳皓軒低下頭看著宋洛,一時間覺得光陰如梭,歲月不饒人。兒時長相普通,性格柔弱的宋洛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畢竟有兒時的情誼在,他也不想搞得那麼尷尬,隻是挑了挑眉,對她說了一句:“你猜。”
白冰走在街上,以她的性子,她從來不想想那麼多。她也不管那個女孩和陳皓軒從前有怎麼樣的情誼,她隻知道,現在的陳皓軒和那個叫宋洛的女孩,他們兩個站在一起令她感到很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明哲打過來的。
另一邊,張輝和梁局長兩個人在會議室裏麵麵色凝重地談話。
“局長。”張輝對梁局長彙報道:“就在前兩天的那起朝陽工廠失火案中,我們排過去的警員在那裏找到了一具被燒焦的屍體,從現場遺留下來的少量的人體信息比對,我們基本可以認定那是方倩倩。”
梁局長坐在椅子上,他聽完並沒有立即說話,隻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局長。”張輝說:“這印證了我之前的推測,方倩倩之所以這樣消失得毫無痕跡,就是被那群犯罪團夥利用了,她從學校收拾好行李原本是要投奔他們,卻沒想到半道被組織截住,就綁在那個廢棄的工廠裏麵,找準時機毀屍滅跡。”
梁局長重重地歎了口氣,他抬起頭來看著張輝,卻問了別的問題:“陳皓軒那孩子,現在訓練得怎麼樣了?”
張輝不明白梁局長為什麼要突然改話題,他隻能迷茫地回答:“明天就要測試了,我已經傳達了您的意思,讓宋洛幫助他體能訓練。”
“嗯。”梁局長聽完點了點頭,他又問:“明天的測試,你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張輝仰著頭顯得有些自豪:“我提前交代了猴子,千裏馬和金剛,讓他們明天輪流和陳皓軒比試,就是要打擊打擊那小子耀武揚威的樣子!以後加入特警隊,做什麼決定都要特別謹慎,所以我照您的吩咐磨磨他的棱角。”
梁局長聽完,他擺了擺手:“不用了,明天就讓洛洛和他比試就好了。那三個人下手沒輕沒重,真要磨他的性子,也不能下手這麼狠。”
“您可真愛惜他!”張輝表示很震驚,他望著梁局長不滿道:“當初您為了磨我,可真是把我折騰慘了!怎麼現在對陳皓軒那小子這麼心慈手軟?”
梁局長笑了:“他可和你們不一樣!我就沒打算讓那孩子在體能方麵有多出眾,論賽跑咱們有千裏馬,論攀爬有猴子,論格鬥術咱們又有金剛,我現在需要的是綜合性人才,陳皓軒那孩子在推理方麵的才能,是他們三個都比不了的。”
“至於磨性子這件事。”梁局長笑得十分老謀深算:“日後他來到特警隊,真正和那群狡猾的犯罪分子接觸以後,有他痛苦的。”
張輝聽得目瞪口呆,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隻能舉著手豎起大拇指,大言不慚地讚歎道:“高,實在是高!”
“對了。”梁局長轉過頭來,他故意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著讓那孩子加入嗎?”
張輝迷茫地搖了搖頭。
“因為方倩倩那起案子,隻有他能夠看得透。”梁局長感慨一般地說:“我們遇到的案子太多了,難免會被一些客觀的因素局限思想,會落入別人設下的圈套裏麵。而陳皓軒那孩子卻往往能夠將這一切都看得通透。”
張輝聽得雲裏霧裏的,他疑惑地問道:“難道您的意思是說,方倩倩被人謀殺的案子不是這麼簡單?”
隻見梁局長格外神秘的說:“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張輝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