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皓軒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他反問道:“我連雞血和人血都分不清?”
“好吧!”張輝打了個哈欠,隨手把血液樣本遞給了一旁的警員大胖,吩咐他拿去鑒定科進行血液鑒定。
陳皓軒看著血液樣本被拿去鑒定,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他轉頭對張輝說:“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那絕對是我們局某一女刑警的血液樣本!”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張輝一聽就樂了,他說:“我是多麼的希望我有一個女同事啊!可是你瞅瞅這刑偵科,丫簡直就是和尚廟!誒,我剛剛聽你說,那夜闖你房間的女人身手不凡,想必身材也不錯吧?嘖嘖,能和這樣的女人對打,我光是想想都覺得好幸福!”
陳皓軒一時間竟覺得無言以對。正巧,他口袋裏麵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白冰打過來的。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張輝,然後從警局走了出去。
“你們不是八點上課嗎,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陳皓軒接聽起來電話。
手機那邊的女孩聲音弱弱的,聽起來好像是剛睡醒,有些慵懶:“我就是想問問你,案子怎麼樣了?”
“已經結案了,冷研修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陳皓軒說道。
“啊……”白冰的聲音聽起來驚訝中帶著遺憾。
陳皓軒笑了,他問:“怎麼了?”
白冰搖完頭,這才發現陳皓軒根本就看不到,於是說:“沒事,大神,我有事要對你說。”
“嗯 ,說吧。”陳皓軒的聲音很有磁性,尤其是在和白冰通電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語氣中帶著笑意。
“對不起……”白冰在電話那頭輕輕說道:“昨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情緒失控,也並不是不想告訴你,可是……”白冰緊咬住嘴唇,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沒事。”白冰聽到電話那頭,少年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入耳中,就像是寒冬裏的一股溫泉暖人心脾。
少年說:“我們來日方長,我想等你慢慢和我說。”
光是聽到這聲音,就能夠想象到他站在她麵前,微笑著的樣子。白冰臉都紅了,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喃喃道:“誰要和你來日方長啊……”
陳皓軒一聽就樂了,他咯咯咯地笑了幾聲,然後問道:“我記得你今天下午沒有課,和我出來看電影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下午沒有課?”白冰十分驚訝,怎麼這個少年什麼都知道呢?
“隻要細心留意一下,有什麼事情能不知道呢?”陳皓軒毫不在意,因為長期協助警察辦案,自己無意中對什麼事都有了謹慎入微觀察的習慣也沒有發覺。
他再次詢問了一遍:“和我看電影去吧,今天下午!”
不對,這不是疑問句。這是不容人拒絕的肯定句,帶著霸道的語氣,就好像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說好了的,白冰就應該和他一起出去約會,不容置疑。
“好的吧!看在你這麼誠意的邀請的份兒上,我就勉強同意吧!”白冰笑著說道。
另一邊,在陳家。
陳太太去美容院做完了基本護理,傭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護膚品跟在後麵,一行人進了家門。
一進家門,陳太太就衝著樓上嚷嚷道:“陳婕,陳婕,我的寶貝女兒呢——”
陳婕原本正在自己屋裏打遊戲呢,一聽到媽媽正在樓下喊,於是連忙走出門,站在二樓的走廊那裏看著陳太太:“媽,幹嘛呀?”
陳太太傲嬌地“哼”了一聲,把手裏麵的提包扔在了沙發上麵,抱著手臂說:“明兒個你媽媽我的生日,難道你哥哥還不回家嗎?我知道現在咱家就你能夠找到他,就勞駕你幫我聯係一下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就連陳婕也煩惱了起來。雖然哥哥疼愛她,但是她更加知道哥哥是不會和爸爸在同一場合出現的。至於這一次能不能請來她哥哥這尊大神,陳婕也很沒有把握。
“額……”陳婕黑白分明的眼珠轉悠了兩圈,連忙一溜煙跑下樓,抱住媽媽的胳膊使勁兒撒嬌:“誒呦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啊!您真的要過四十歲生日了嗎?我現在都不敢和您一起出去逛街了呢,生怕別人把你認作成我姐姐……”
“老娘我今年四十三歲,死丫頭!”陳太太輕輕拍了拍陳婕的腦袋:“這招在我這裏沒用啊,你趕緊的把你哥給我召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