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書造反被誅加上新君繼位前後也不過一個月。
我召集惜朝,卷哥,小妖,小崔,小九,雲飛喝酒慶祝。
“這酒叫‘醉生夢死’。”我拍著酒壇子說。
大家都喝了,他們不知道“醉生夢死”酒的由來。
我在酒裏下了神誌迷糊的藥,然後對他們進行了催眠。
曾經我以為大家還能做兄弟,是我太天真了,連兄弟也做不成呢。
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忘了曾經有一個叫紀千裏,郝連十一,戚少商的人曾經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裏。
十四,狄路,雷門七傑,十八天雷會幫著我清掃掉我曾經留下的痕跡。
很快所有的世人都會忘了雷門包子。
帶著紀琅和柳隨風我走了,中原是呆不下去了,還是去關外找小白罷。
走著走著,又猶豫了,最後走的時候小白的樣子好像也很不對勁。
還是不要去了,我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起碼再等個十來年,等到小白娶了老婆我再去,我不想在這裏混了這麼久,連最後一個兄弟也留不住。
找了個小鎮,我把自己易容成高雞血的血親,開了一家“棋亭酒肆”。
我不知道碎雲淵附近是不是真的還有一個高雞血,還有一家“棋亭酒肆”。
反正我對外自稱高雞血。
我的酒肆裏什麼酒都有,隻要你想買醉,到我這裏就對了。
我的酒肆裏主食隻有饅頭,花卷,米飯,沒有包子。
兩個孩子也跟著改了名。
一個叫高琅,一個叫高隨風。
身份是我的兩個兒子。
因為比較另類的經營風格,附近的人都叫我“狗皮倒灶”。
過了一些年,一位白衣的公子來喝酒,喝到打烊還不走,最後他終於喝醉了拉著我說:“包子哥,我喜歡你。”
我歎了口氣,給他換了“醉生夢死”。
為什麼我連最後一個兄弟也保住呢?
第二天,他走了,竟然連酒帳都忘了付,那一天他喝酒就像喝水,喝了我多少銀子啊。
很肉痛,以後再也不能給人喝“醉生夢死”了。
再過了一些年,江湖傳言雷門的門主雷卷跟他的跟班沈邊兒消失了。
再再過了一些年,江湖上傳言沉煙穀的穀主崔略商和副穀主狄路也消失了。
再再再再過了一些年,江湖上傳言當朝的顧宰相和當今聖上關係曖昧。
再再再再過了一些年,江湖上傳言郝連將軍猛追諸葛府的無情公子竟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