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幾天不教訓皮子又癢了是不?老娘不發威你就琢磨著起義是不?”
淩子涵的這段排比連珠疑問句讓蕭逸恨不得地上突然開個大洞,然後一頭紮進去。
“媳婦兒,我……”
“閉嘴!”淩子涵容不得蕭逸辯解,對於蕭逸這兩片嘴皮子她可是極為了解,若是讓這家夥自由言論,能把死馬都給忽悠得立即活過來,然後還能去賽馬場上跑上兩圈。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不準扯別的,小心老娘鋸了你。”淩子涵外表清秀,可骨子裏卻狂野的很,說話也一副女漢子的架勢。
“不是的,媳婦兒,你聽我說……”
“嗯?”淩子涵斜著眼睛棱著蕭逸,蕭逸便乖乖閉上了嘴巴。
“把你昨晚說過的話再重複一句。”淩子涵如同審問犯人一般。
“我昨晚說南市區有家大排檔味道不錯……”
“說重點!”
“我昨晚說……說要把你叫來,和……和花錯分享……”最後幾個字,蕭逸的聲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小聲。
“但是我說的都是醉話,我喝酒後就愛胡說,你知道的……”
“閉嘴,別東拉西扯的,好好回答問題!”
這次嗬斥蕭逸的卻是站在一旁的花錯,嗬斥完了之後立即又一臉諂媚的看著淩子涵賤笑道:“嫂子,你盡管問,又我在旁邊盯著呢,別怕這小子玩兒武力。”
看著花錯這標準的“賤笑”,蕭逸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心裏暗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無恥之人,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是他!”
蕭逸一咬牙,突然指著花錯大聲說道,“他一直對你不懷好意,我好幾次見這小子隻要和你一見麵,便悄悄拿著衛生紙去衛生間。”
“我沒有……”花錯萬萬想不到蕭逸會出如此損招,急的一臉通紅,可是蕭逸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
“你沒有?那你昨晚幹嘛把我叫出去,然後故意把我灌醉,最後乘我不清醒的時候讓我說出那種話,你小子這是安的什麼心?”
“子涵,你別怕!”蕭逸不等漲紅了臉準備開口辯解的花錯,一步跨道淩子涵的麵前,伸出手將淩子涵護住,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花錯,儼然一副防色狼的樣子。
“你如實招來,昨晚是什麼動機?大半夜的硬要我將子涵叫出來,你和她什麼關係也沒有,大半夜的叫人家出來意欲何為,你說!”論嘴皮子功夫,花錯差蕭逸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特別是在女人麵前,蕭逸這張嘴可是曾經忽悠過不少王妃公主之類的上了自己的床,可是花錯那張嘴卻花了數年都沒有把張嫣搞定。
“子涵,你聽我說。”蕭逸轉過頭,一臉的嚴肅,“我有件事必須要向你坦白,就算你要把我鋸掉,也先聽我說完,我自己做錯的事,由我自己來承擔所有後果。”
淩子涵納悶,這小子還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蕭逸扭頭看了一眼花錯,搖著頭歎息了一身,一副懊惱的模樣,“其實,我早就知道花錯是個色狼,對也有非分之想,隻不過我一直礙於他是我的兄弟,所以才多次放縱他,甚至連他想著你拿衛生紙跑到洗手間自我解決,我也沒有追究,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以來把義氣放在第一位,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心裏始終有這個打不開的結,可是今天,我想通了,兄弟義氣固然重要,但是你,淩子涵,對我來說更是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所以今天,我像你坦白這個事實,但是有一件事我要求你,不管從今天開始,你是怎樣的討厭花錯,但都不要看不起他,不要歧視他,因為,他是我兄弟!”
蕭逸說完,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淩子涵鏗鏘有力的說道:“我說完了,你若是覺得我對不起你,拿就請你動手吧,我保證如果我躲一下的話,就是孫子!”
淩子涵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看著蕭逸的眼睛漸漸柔和了下來,站在一旁的花錯一看見這陣勢,心裏便暗呼糟糕,看來這個女人是信了蕭逸這個王八蛋的話了,這小子是個別說是說什麼孫子,就算是對天發毒誓也能立即反悔的主。
果然,淩子涵站起身,看著蕭逸,柔聲道:“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不怪你。”
說完之後,對著一臉委屈至極的花錯怒目而視,“你隱藏的真是深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原來是一直大色魔啊!”
花錯欲哭無淚,蕭逸表麵上依然一臉嚴肅,但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小子,和我比無恥,你還差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