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剛欲開口,突然感覺胃部一陣翻騰,扶著一根電線杆子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你……你說,你的女人……是不是也……也是我的女人……”花錯站在蕭逸身後搖搖晃晃的說著,也不理會狂吐不止的蕭逸。
“你……你他媽說啊,你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老子的女人。”花錯不依不撓,說著,竟然解開了褲腰帶,當街小便。
嘔吐一陣後,蕭逸用衣袖將嘴巴一抹,“那……那還用說!”
這時,一輛城管執法巡邏車開了過來,正好看見剛剛才在電線杆子下邊留下一大灘汙穢的蕭逸和正在當街噓噓的花錯。
“你們在幹什麼!”執法車上的喇叭響起。
花錯扭頭看了一眼,猥瑣的一笑,“嗬嗬,我在噓噓呢。”
執法車停住,跳下幾名身強力壯的城管,直接走到二人身旁,其中一個臨頭的厲聲喝道:“罰款一千!”
“啥?”花錯聞言,突然轉身,任然在細水長流的噓噓一下撒到那名領頭城管的褲腿上。
城管頭子連忙後退了兩步,氣得暴跳如雷,“把這兩人帶走!”
話音一落,其身後幾名如狼似虎的城管便要上前,隻不過剛邁出一步,瞬間便連連後退。
因為這個當街小便的家夥竟然握住他那玩意兒,如噴水槍一般對準自己這麵便是一個“掃射。”
“哈哈哈,來啊,來啊,來抓我啊。”花錯也許是喝得實在太多,就連尿也異常的多,尿了那麼久,到現在依然勢頭不減。
城管連連後退閃避,直到對方“彈盡糧絕”,這才又氣勢洶洶的圍了過來。
“往死裏揍,後果由我負責!”城管頭子一麵怒吼著,一麵衝在最前方。
隻不過他若是知道眼前這二人是誰的話,莫說是淋他一身尿,就算是喂他喝下去他也不敢又半分脾氣。
打鬥的結果自然不用多說,兩秒不到,地上便躺了一片。
“兄弟。”蕭逸走上前去,拎起一個城管的衣領。
“別,別打……”那城管以為蕭逸還要打他,嚇得連忙求饒,雖然剛才隻挨了一下,但隻有他知道,那一下有多疼,有多重,肋骨怕是都斷了兩根。
“我問你一個問題。”蕭逸其實並沒有要繼續打他的意思。
“你……你說吧。”城管嚇的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
“我和他是兄弟,你……你說……我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他的女人?”看來蕭逸的酒依然一點也沒醒。
“不……不是。”城管雖然對這個問題感到十分吃驚,但也隻得老實回答。
“什麼?你他媽……再說一遍?”蕭逸揚起拳頭。
“是!你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城管也管不了這個答案是否合理,隻要不挨打就行。
“那……還差不多。”蕭逸扔下城管,摟著花錯的脖子,結巴道:“他……都說了,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我這……這……就給我的女人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咱倆一起玩!”
蕭逸說著,果真摸出電話,晃悠著翻出一個號碼撥通。
“喂……子涵啊……你馬上過來,啊?我沒……沒喝醉……你馬上過來,記得帶上套套……帶雙份啊……我們有兩個人……”
“她……來了麼?”花錯搖頭晃腦。
“來了,她……她還說讓咱等著……還開玩笑說要過來把我閹了,嗬嗬……我女人最有幽默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