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別墅內一片歡聲笑語。
眾人嬉鬧了一陣後,唐月才走到魏永麵前,說道:“紅幫弟子唐月,見過掌門。”
魏永愣了愣,連忙道:“嗬嗬,現在又沒外人在,以後不用那麼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魏永的這話在旁人聽來沒什麼,可是卻有一人反應特別大。
“我靠,你小子說什麼呢,小月怎麼能和你是一家人!”趙誌東起身激動的說道,在他看來,魏永說的這句話頗有內涵。
魏永揉了揉額頭,道:“唐月和我們都是兄弟姐妹,怎麼不是一家人了?”
剛說完,便反應了過來,嘿嘿一笑,道:“嘿嘿,小月?叫的挺親切的嘛,放心好了,我們和唐月隻不過是很單純的一家人,嘿嘿。”
趙誌東一張老臉羞的通紅,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大了些,他對唐月的心思,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但是他的行為卻早就暴露,見了唐月的那種不自然,某些細節上的關心,這些都遠超出了單純友誼的範疇。
“你們煩死了,好端端的幹嘛扯到我頭上,我還有事兒,先出去了。”唐月白皙的臉頰也不由的浮起一抹紅暈,從一開始,她便認為此生她的心裏隻會有花錯一個人,但是後來慢慢發現,花錯對她隻是普通朋友那種關係,而且在聽說了花錯和張嫣的事後,便一直將這份情感封存在的心底。
一直到某個夜裏不小心聽到了趙誌東和蕭逸的對話,這才知道原來她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一直在愛著自己,那個見了自己便說話不利索,和自己說不到兩句話的男人,原來一直默默的關心著自己。
直到現在,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花錯還是喜歡趙誌東,所以她對趙誌東也沒表現出什麼,但是後來她漸漸發現,在麵對趙誌東時,她會不經意的臉紅,就像現在這樣。
唐月離去後,蕭逸看著任然愣在原地的趙誌東,搖了搖頭,歎氣道:“如果我是你,現在肯定追出去。”
趙誌東一臉的茫然,“可是追出去我也不知道和她說什麼啊?”
一旁的花錯也看不下去了,罵道:“我靠,誰規定追出去就一定得說什麼,約她吃飯逛街看電影不會啊?”
“可是……”每次說到唐月,趙誌東說話便不利索,“可是……可是萬一她要不願意怎麼辦?”
花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沒好氣的道:“那就找個機會,一磚頭把她敲暈,然後拖到沒人的地方,生米煮成熟飯!”
最後趙誌東還是追了出去,當然是沒有按照花錯說的一樣,用磚頭把唐月敲昏,至於發生了什麼,眾人也沒有問,隻不過當趙誌東回來的時候整張嘴都笑歪了,就想得了麵癱一般,坐在沙發上將這個造型保持了良久。
後來,在一次喝酒的時候,趙誌東終於說出那天發生了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眾人有一種把他群毆的衝動,這小子,就這點出息?
“東子,那天你和唐月出去後,發生了什麼?”
“嗬嗬,就隨便逛了逛。”
“那你那天樂個什麼勁兒?”
“我給他買了串手鏈,他居然收下了!”
“那手鏈多少錢?”
“十塊!”
“就這些?”
“嗯,就這些。”
“那她收下手鏈後有沒有說了什麼話?”
“說了,她說謝謝,然後說她想看電影。”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她送到電影院後,我就回來了。”
“靠!”
蕭逸身邊的這些個兄弟,一個個衝鋒陷陣刀山火海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說到女人方麵,蕭逸簡直不能用白癡去形容,因為這樣會侮辱了白癡的智商,特別是郭二和趙誌東,這兩人見了韓淩和唐月就跟木頭樁子似的,到現在都毫無進展,特別是郭二,自從上次和沙羅進洗浴中心的事傳到韓淩耳朵後,韓淩更是對這個根邪惡的豆芽印象大為不好,對他說話總是冷冰冰的。
最極品的是這兩個家夥,後來分別找到蕭逸和魏永,一個要求蕭逸下命令,讓韓淩必須和自己處對象,另一個找到魏永,更是要求讓魏永直接以紅幫掌門身份下令,讓唐月和自己“和親”,這讓蕭逸和魏永差點把這兩個家夥扔出垃圾桶去,這都是些什麼餿主意啊,他當時是在古代啊,媒妁之言,大哥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