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雖然恨的牙癢癢,但也不敢輕舉妄動,黑幫在強大,即使是強如紅幫此類角色,若是膽敢和國家對抗,國家機器一旦開動,那就和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血狼幫的日子並不比紅幫好過多少,連連受到正紅幫的猛烈衝擊,雖然勉強保了下來,但損失卻不小,血狼的底子不似紅幫那樣深厚,段時間內要想完全恢複元氣是不可能的。
索性的是場子還好,由於采取行動及時,警方並為在血狼幫的場子找出任何端倪,經過一番整頓,不到三天,血狼幫的場子照常營業,隻是卻暫時停止了在場子裏出手K粉病毒等違禁品,風口浪尖上,血狼幫還不至於傻到在這個端口去碰高壓電的程度。
鄭義的身體情況似乎也不太理想,那麼多日依然每天隻能躺在病床上,就連下床都困難。
為了安全起見,即使是紅幫弟子,能夠接近到鄭義的人也隻有那麼幾個心腹,其餘人隻能守在門口,對裏邊的情況一無所知。
這一天淩晨,鄭義的病房外邊依然坐在七八個大漢,能夠派來保護老爺子的都是精銳,所以雖然淩晨十分,但每個人都是正襟危坐精神抖擻,絲毫看不出任何倦意。
淩晨的醫院比白天的喧囂要安靜許多,而鄭義的病房又是花費昂貴的特護病房,所在位置在這個時間段更是落針可聞。
數名大漢端坐在門口的排椅上,精神抖索,時不時的打量著四周。
這時,走廊的樓梯口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眾大漢麵色一凝,一臉警惕的向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一名護士拿著一些儀器走了過來,路過數名凶神惡煞的旁邊時眼神有些懼怕,連忙加快了步伐,推開一間離老爺子病房不遠的房門走了進去。
眾大漢剛欲放鬆下來,樓梯口卻再次響起腳步聲。
這次走來的卻是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體格看上去高大魁梧,都帶著口罩看不清麵貌,隻是眼神給人感覺有些冰冷。
那兩名醫生走過大漢身旁時就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徑直就要推開老爺子的病房門。
“站住,幹什麼的!”
見那兩名醫生要推老爺子的房門,眾大漢忽然呼啦啦將二人包圍起來,警惕的注視著二人。
“我們是醫生,現在要對病人進行檢查。”一名醫生平靜的說道。
“檢查?”一名黑衣大漢道:“現在都那麼晚了,病人需要休息,要檢查明天再來吧。”
那名醫生道:“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必須要對我們的病人負責,若是出了什麼事,後果誰來承擔?”
領頭的那名黑衣大漢略微思索一番,道:“你們的證件呢,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那名醫生道:“證件在值班室裏,你可以去看,我們醫院的醫生很多,你對我們沒映像也很正常。”
那名黑衣大漢聞言後,仔細打量了兩名醫生後,對一旁的黑衣大漢道:“派兩個人去值班室看他們的證件。”說著,又對那名醫生道,“不好意思,我們需要搜查你們的身體,請配合一下。”
說完,向一旁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幾名大漢就要上前搜身。
這時,另外一間病房的門被打開,方才走過那名護士見狀,連忙對那兩名醫生說道:“咦,今天不是何醫生和王醫生值夜班麼,怎麼換人了,兩位醫生是新來的吧,我以前都沒見過你們。”
護士的話剛一說完,眾大漢立即像後腰摸去,而那兩名醫生卻閃電般的出手,打倒兩人後連忙順著走廊向樓梯口逃竄,並在跑動過程中掏出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向後射擊。
撲撲,上前追擊的紅幫弟子沒有意料道對方會在醫院裏開槍,猝不及防之下倒下兩人,那名領頭的紅幫弟子咬牙大喝一聲,“管不了那麼多了,開槍!”
說完,率先從後腰掏出槍,衝著走廊前邊的兩人就是一槍,身旁的眾紅幫弟子也紛紛掏出槍向前射擊。
不過那兩人卻已經轉過樓梯拐角,身後的牆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彈孔,由於紅幫弟子的手槍都沒有裝消音器,巨大的聲響一時間在走廊裏如爆豆一般震耳欲聾。
“啊!”
那名護士將手裏托盤一扔,連忙嚇的將頭抱住蹲在牆角尖叫。
紅幫眾人都去追擊那二人去了,隻留下了一人看守房門,那名弟子見那護士嚇的如此,走上前去拍了拍護士的肩頭,道:“沒事沒事,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知道麼?”
護士點點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那人,指著老子也的房門,道:“我可以進去躲一會兒麼?”
那人搖搖頭道:“不行,你在這好好呆著別說話別亂動就行。”
“噢。”護士乖巧的點了點頭,再將頭抬起時,那名紅幫弟子忽然發現那護士的眼神有些異樣,冷冰冰的,剛欲向後腰摸去,可是卻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直挺挺的仰麵倒下,他的眉心處,赫然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