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奇葩的師徒兩個人簡直是把雀炎宮的臉給丟光了!
這樣不負責的人如何還能做雀炎宮的宮主?
闕芳的話,更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即便凰新月打贏了闕芳,怕也是難以服眾,想要做宮主之位,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啪啪啪!
真的。
要不是現在的場景不合適,凰新月真想好好的給闕芳鼓鼓掌,而不是現在隻能在心裏鼓掌了。
一個人的臉皮厚到了什麼程度,才能在奪了別人的身份地位之後,還站在這裏臉不紅氣不喘,堂而皇之的去詆毀被害的人。
這樣厚的臉皮,要是放在現代,怕是可以做防彈衣了!
“您怎麼知道我師傅當年消失是不顧宮門榮辱,而並非是被奸人所害不得已隱匿?”凰新月目光閃爍,“難道您知道當年的實情?”
“知道我師傅的藏身之地?”
“還是參與了其?”
“又或者是看到了全過程?”
“隻是為了你能安穩的坐上宮主之位,所以才沒有說出口?”
“我當然不知道了!”闕芳下意識的回答,卻正好是落入了凰新月的圈套了。
凰新月的眼眸中襲上笑意,看著闕芳那惱羞成怒的樣子隻覺得很是痛快,“哦!”
“原來您不知道啊!”
“您既然不知道,卻還能說得跟知道了一樣,看不出來,您編故事寫話本的功夫還是很高的。”
“隻是,晚輩不才,想要在這裏請教您一下。”
凰新月既然出手,就不打算給闕芳翻轉的餘地,哪怕是人言上的可畏,也不成!
“依照您的年紀和身份,知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有分量的,會影響其他的人的,可是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公然詆毀您的親姐姐,也是這雀炎宮名副其實的宮主,是何居心?”
闕芳一頓,沒想到凰新月的話語竟然能這麼犀利,這句句話更是將自己逼的無法回答,若說不是,那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己在反駁自己的了,可若是說是,為什麼當年不說?還要替闕扇隱瞞,那便是真的如同凰新月所說的那樣,她覬覦宮主之位了。。
她好不容易將眾人牽引對闕扇的印象不好,竟然被凰新月幾句話就給反駁回來了!
是,她就是覬覦宮主之位,但這麼大的事情能是被人隨便說出來嗎!
“你這丫頭……”闕芳臉色已經從青白變成了黑如同鍋底一樣的顏色了。
“難不成……”
凰新月突然張大了嘴巴,裝成很是震驚的模樣看著闕芳,搶先著開口,“難不成您是代管了雀炎宮這些年,便喜歡上了宮主之位,所以不想還給我師傅了,才等不及的要詆毀我師傅的名聲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您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您要是想做宮主之位那就好好的和我師傅說說商量一下被,反正你們是親姐妹,說不定我師傅一開心就讓給你了,可你這在背後插我師傅的刀我就看不過去了!”
“您這才是當真的讓人心寒啊!”
“哎,真的替我師傅失望,在她最初出事的時候,心中還是念念不忘著你的安危,總是提及你小時候身體不好,還特意去山穀和人學過醫。”
凰新月不住地搖著頭,更是學著闕芳之前的語氣,箭弩拔張的畫風突然逆轉,看的讓人覺得忍俊不禁,笑點低的人更是當場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撲哧——
不用看,除了荀書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不會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