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莫非有什麼故交還是朋友?”
凰新月皺眉搖頭,“我不記得娘親有什麼故交。”
嫁給凰道九的這些年,水柔心一直呆在家中相夫教子,一心一意都是愛著凰道九的,莫說是知己故交了,就算是平時閑話家常的朋友,也是少的可憐,更不存在如此俊逸瀟灑的白衣男子。
事已至此,那白衣身影已經是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內了。
花邵許隻能轉頭安慰道,“可能那人也不是想要傷害伯母吧。”
“逝者已矣,初兒的傷勢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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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
凰新初臉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水顆顆掉落,浸濕了衣衫。
凰新月圍在凰新初的身邊,焦急求救的看著金疙瘩,“前輩,您有沒有什麼辦法。”
雖然凰新月是六品煉藥師,但是像凰新初如此慘烈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筋脈被廢,在這個修靈為尊的大陸上,無疑是被斷了生路。
他的初初還那麼小,是斷然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擊的。
要是不能修煉,以後可怎麼辦。
而且……
更讓凰新月擔心的事情是,凰新初的體內……還有陰陽醉。
先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那是蠱,還是效果很強悍的蠱,凰新月的心中也會害怕。
水柔心的離世已經讓凰新月心痛不已,倘若凰新初再發生什麼意外,凰新月該是要徹底瘋掉才是。
凰新初就這麼痛苦的躺在床上,凰新月緊緊握著他的手甚至能感覺到生命一點點的在流逝。
金疙瘩正站在凰新初的麵前,語氣凝重,“他身上的筋脈幾乎是被震碎的,即便是你的丹藥加上我的蠱蟲,也隻能保住他的心脈不死,但是從此怕是個毫無修為之人了。”
嘶--
毫無修為之人,花邵許心口一緊。
阮花兒也是呢喃自語,“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小時候她因為身體虛弱筋脈不成這才沒有修煉靈氣,這個問題始終都是阿爹心中耿耿於懷的事情,但好在她還可以煉蠱,一個煉蠱師到也有自保的手段。
可是凰新初呢……
他什麼都沒有了。
凰新月搖搖頭,“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管有多難,我一定要治好初初!”
“哪怕是豁出去我這條性命。”
凰新月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神色匆匆的看著阮花兒幾個,“你們能否先出去一下,我來想辦法!”
她要去九玄洛河圖中查一下有沒有藥方,這麼多人在場不方便!
並且或許青銅空間的靈泉水也會有幫助的!
“月兒,你要保重啊!”
花邵許傻乎乎的看著凰新月,還以為她是受了刺激,要想不開呢。
還是金疙瘩看出來凰新月可能是想到辦法,也樂的成全她,“你小子真的是太囉嗦。”
“月丫頭是肯定會保重自己的,但是你怕是在多嘴會被打死!”
花邵許張開的口就這麼吧嗒的閉上了,“那……我知道了!”
“我去幫三皇子!”
外麵方才廝殺的戰場還沒有打掃幹淨呢!
花邵許腳底抹油。
幾人迅速離開,凰新月當即凝聚神識,眉心處紫色蘭花妖豔,隨之而來的,更是凰新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陣強大的吸力給牽扯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