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相信你!”
阮花兒看著凰新月的表情真誠,“能讓他們兩個人豁出去性命的相信你,那你的身上一定是有著自己的閃光點,我也願意相信你……”
阮花兒目光幽深,凝重的看著凰新月,“阿爹臨死前,曾經對我說過,這靈泉水裏麵,不是毒。”
“而是……”
阮花兒一頓,聲音很輕,好像微風吹吹過無痕,“蠱。”
嘶--
可是這輕輕的一個字,卻是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表情更是變得震驚,連動作都忘記反應。
這靈泉水……
裏麵有的居然不是毒,而是蠱?
我擦蠱?!!
這可是聖元大陸上的禁忌啊。
自打千年前的醫蠱師和巫蠱師那場大戰,這千年後無論是聖元大陸上的誰,在提起蠱這個字的時候,都不禁三緘其口,避之如猛虎野獸不想靠近。
而花邵許他們更是覺得這個字很遙遠,很陌生,但是!!!!
現在阮花兒居然跟他們說,靈泉水裏麵,有的就是蠱?!?
“什麼蠱?”凰新月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阮花兒的臉上,雖然這個字驟然被人提起,很是讓人膽戰心驚,但凰新月的臉上卻是看不到半絲玩笑和懷疑。
她很相信阮花兒的話。
她也曾經懷疑過這靈泉水背後的貓膩。
隻因為她身上有著九玄洛河圖,洛河圖其中一部分就是煉藥圖,藥毒又不分家,說句狂妄的話來說,隻要凰新月想查想治,就沒有她做不到的毒。
可是……
花邵許和鳳麟寒被皇宮中的那些侍衛所傷,凰新月卻沒有半點頭緒,還是要將青鸞留下來的珍寶菩提丹拿出來暫且壓製。
那個時候……
凰新月的心中就曾經想過,會不會花邵許和鳳麟寒兩人中的就不是毒!
而是其他的!!!
如今阮花兒的這幾句話,則更是在確定了凰新月的思路沒錯!
阮花兒搖頭,“阿爹就是因為查不出來是什麼蠱,所以才知道自己大限將至,親手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阮花兒的眼中帶著哀傷。
倘若是毒還好,不管毒不毒發,總有身死的時候,可是蠱就不一般了。
普通的蠱蟲可以折磨人的意誌,厲害的蠱蟲可以控製人的思想,甚至即便是身體死了,蠱師高手也能用蠱蟲控製你的屍體。
到時候連死都很難。
甚至,想要解蠱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阮通才會那麼決絕。
“原來如此。”凰新月眉心緊擰,卻沒有改變主意,“即便是這樣,我也依舊要親自嚐試一下。”
“先不說這靈泉水的藥效是有多高,你們未必能表達出來,便是讓這靈泉水引發出來你們體內被壓製的毒就是個棘手的問題,兩相比較,怕是效果會不準確。”
“而且,我親自來嚐試,並非是莽撞,而是我的心裏有數。”
九玄洛河圖涵蓋天下各類法門,但是對於蠱術這一塊,卻是寥寥數筆,還是在藥材上麵的時候捎帶著介紹的那幾句。
凰新月一直都在懷疑……
是否不是九玄洛河圖信息不全,而是……
被人撕掉了關於蠱術的那一塊。
被撕就代表曾經存在過。
曾經存在過就表示九玄洛河圖對蠱術也有著一定的能力。
倘若她想的真的沒錯的話,那麼即便這靈泉水裏麵真的有蠱,九玄洛河圖也是能保得住她的!
這便是凰新月的底氣,也是她的一場豪賭。
拿出去自己的性命來賭。
贏了,那便是背後主使之人一定會被挫骨揚灰。
輸了,那便是凰新月的萬劫不複,還有聖元大陸上所有生靈的災難。
事情逼在了眼前,不賭不行!!!
凰新月話音落下,並不給其他三個人反應時間,靈泉水便已經喝入口中。
“月兒……”
鳳麟寒目光焦慮,花邵許也是很擔心。
“沒關係,這靈泉水發作還會有一段時間,我會提前給自己煉製好陣法,免得傷害你們,也正好給我自己個單獨的空間去尋求辦法。”
“也隻能如此了。”
鳳麟寒點點頭。
電光火石之間,凰新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原本淡然的表情卻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更是抓到了阮花兒的話的重點,“等一下,你說你阿爹是藥師?”
“還發現了這靈泉水中有蠱???”
阮花兒有些懵,不料凰新月下句話卻更加讓人震撼。
“你們莫非是……醫蠱師的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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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蕊教主寶寶,木有疼,隻是這塊是個高潮,也是我埋了那麼久伏筆一點點交代的地方,我在糾結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