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如雪肩膀弩張的瞪著自己,邵欽寒幾乎是怒火中燒,他突然雙手握住他的雙肩,一把將她從辦公桌裏麵提溜出來,毫不費力,輕而易舉,就像拎著一隻小貓小狗那般輕鬆。
在將如雪仍舊一臉茫然時,發覺自己已經被邵欽寒給拎出了桌子外,原來阻擋兩人之間的桌子沒了。
瞬間,薑如雪頓感無限壓迫,她扭動著身體,想從邵欽寒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奈何,邵欽寒卻對死死地扣住她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
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一絲慍怒,在她頭頂響起,
“你如果再這樣對我說的話無動於衷,我就不是扔手機那麼簡單了!”
“你到底鬧夠了沒有?”薑如雪氣惱異常,猛然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眼中流淌出來的是止不住的憤怒,那惡狠狠的眼神,幾乎要將他的臉瞪出一個大洞。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邵欽寒掃了一眼她那憤怒得幾乎想要把他吞噬的眼睛,然後將視線平移開,越過她的頭頂,落向遠邊不知是何處的地方,聲音再次從她頭頂響起,“別忘記了,你即將要成為邵氏集團職員的事實!”
“不勞煩邵總您的提醒,我自然是不敢忘記的,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麼!?”薑如雪在他的半抱著的懷中扭捏著,想掙脫卻總是掙不開著鐵臂。
“你認為呢?”邵欽寒不答反問,突的徑直將她扛至肩頭。雙腳突然離地,失去重心的薑如雪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同時失去了平衡,隨著邵欽寒的動作,薑如雪的身體晃動得厲害,她不得不捉住邵欽寒的衣服,以保持自己的身體的平衡。
把薑如雪扛至肩頭的邵欽寒故意捉弄她似的,將她的搖晃得厲害,嚇得薑如雪連連驚叫。
聽到薑如雪驚慌失措的驚叫聲,邵欽寒甚是滿意,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心惻:不信治你不得,否則真是無法無天了。
“你要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被邵欽寒突然扛至肩頭,雙腳失去站立在踏實地麵的平衡感,令薑如雪驚慌不已。她有恐高症,隻要雙腳離開地麵一米便會感覺頭暈目眩,何況現在被邵欽寒倒置扛在肩頭,更是覺得頭痛胸悶,連呼吸都變得淩亂不堪。
邵欽寒不是沒有感覺到薑如雪的變化,但這正是他的目的,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害怕,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這世上並不是沒有人能治得了她了。如果,她還這樣繼續對他視而不見的話,他還可以有別的方法令她低頭。
“既然我的電話信息都無法將你招來,那我隻好勉為其難的親自來接你了。”邵欽寒氣定神閑,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出薑如雪的辦公室,腳步輕鬆得如同肩頭無物一般。
在薑如雪大力掙紮,粉錘毫不客氣的,雨點般的落在邵欽寒的背部時,邵欽寒突然悠悠開口道,“太輕了,多吃點!”顯然她對他的捶打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混蛋,你發什麼神經,你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不然我……”薑如雪想說出更具有威脅性的話,怎奈何,突然悲哀地發覺自己沒有任何能夠震懾他的條件,所有,自己這些威脅的話語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空白。
“不然你什麼?就算我站著不動讓你捶上一百拳頭,對我來說也隻是如同撓癢一般,就你這身板,這勁道?讓你平時多吃點,別總想著減肥,”
“你閉嘴,誰說我在減肥了!”薑如雪氣惱的連連喝到。
“哼,死鴨子嘴硬。”
“你還不趕緊放我下來,快點!”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電梯門口,邵欽寒對她的叫罵不再理睬,氣定神閑,悠悠按下電梯下行鍵。不顧薑如雪如何的叫罵,如何的氣得捶胸頓足,都充耳不聞,電梯門打開後,他從容淡定的跨了進去。
待到電梯門重新關上之時,突然湧出五六個人圍著電梯門口看了看,然後麵麵相覷。無不驚異這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的跑來他們公司擄人的男人簡直驚為天人。
就在她們準備交頭接耳,對這個樣貌俊朗的男人的來曆背景,來個深度挖掘的時候,於凱竟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跳了出來,他指著聚集的眾人大吼一聲,“都不想混了是麼?還不趕緊去工作,擱這湊什麼熱鬧?”
原本正在聚精會神的眾人被於凱這冷不丁的一聲怒吼嚇得趕緊四處散開。眾人散去之後,於凱對著合上的電梯門重重地歎了口氣,他就知道薑如雪在這裏幹不長了,從他知道薑如雪就是邵欽寒那位消失了五年的前妻起,那一刻,他便知道薑如雪是在這裏呆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