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身後的人應了一聲後上前一步,動手開始脫蕭牧的衣服,蕭牧就像是即將被強的少女一般手腳亂動,想要誓死捍衛自己的菊花。
隻可惜,手腳都因為藥力而酸軟的他,這一點抵抗壓根就對那人造不成任何的影響,不多時,蕭牧就赤條條地呈現在了唐徹的麵前。
那人完成了使命,再度退回了唐徹的身後,唐徹帶著仿若在欣賞他家老二般的目光打量著蕭牧的身體。
“嘖嘖嘖,沒想到衣服之下的你是這麼有料的啊,很好,很好。”唐徹滿意地點了點頭,感歎的話語也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蕭牧臉色一黑,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了關鍵的地方,唐徹這個人的變態喜好,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但問題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唐徹會把這變態用到他的身上來。
“唐徹,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我們的合作到底還算不算數?”蕭牧色厲內荏地控訴,希望能夠用合作來威脅唐徹。
唐徹微眯了眯眼,不為所動地開口道:“我們的合作當然是算數的,隻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你就委屈一下讓我發泄發泄吧。”
說完,唐徹轉頭對著身後的人再度說道:“把他給我吊起來。”
“是。”那人應了一聲,轉身找了根繩子把蕭牧的雙手給綁了起來,然後把繩子的另一端係在了二樓的扶梯上,把蕭牧懸空掛了起來。
失重的感覺加上手腕上傳來的痛意,讓蕭牧心中的恐懼一點一點地從他的雙眼中透露了出來。
唐徹抬頭看著蕭牧,似乎很是滿意此時蕭牧雙眼中的恐懼一般地彎了彎唇角,抬手接過下麵人察言觀色遞上來的繩子。
這根繩子就跟之前拿來鞭打路北的那根差不多,唐徹獰笑著在蕭牧的身上落下第一鞭,道:“知道嗎?我最討厭別人拿可憐的目光看著我,很不巧,你那樣做了。”
蕭牧掛在虛空中的身體顫了顫,鞭子落在身上,混合著藥力帶來麻痛的感覺,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下藥了。
但,他還是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因為他並不是故意的,而且可憐別人也沒有錯,錯就錯在可憐錯了對象。
“唐徹,這就算是我做錯了,你打了我的這一鞭就算是我給你賠罪了如何?”
“不如何,錯了就是錯了,怎樣才算是賠罪由我說了算。”唐徹說著再度揮舞著鞭子打在蕭牧的身上。
“嗯……”鞭子落到身上,蕭牧不由得悶哼了一聲,且這一聲悶哼中似乎還夾雜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快感。
唐徹聽了,雙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芒,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蕭牧的身上,沒給蕭牧絲毫喘息的時間。
可能是因為唐徹給他下的藥的關係,蕭牧感覺到的痛意並不是很明顯,反而是有股快感伴隨著那鞭子的落下而從身體的深處湧了上來。
隨著唐徹揮舞鞭子的速度越來越快,蕭牧隻能發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唐徹雙眼中的光越來越盛,好似把眼前這一幕跟什麼給重疊了。
跟在唐徹身邊的人見此,眉頭一皺,眼見著蕭牧的身上很快就布滿了鞭痕,氣息也微微變弱了,那人趕忙上前捉住了唐徹的手。
“少爺,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這人就要沒命了,您別忘了老爺的交代。”
唐徹抬眼看了一眼阻止他的人,眼中的光芒緩緩地退了下去,狠狠地甩開那人捉著他的手,道:“真是便宜他了!”
“是,等事情過後,少爺可以再好好發泄。”那人若無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望著唐徹的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唐徹不由得嘲諷的笑了笑,等事情過後?別開玩笑了,事情結束了,他也結束了。
“把他帶下去好好安頓一下,怎麼說現在也是我們的合夥人了。”唐徹不想跟這個人多說什麼,徑直下命令道。
“是,我知道了。”男人也不介意唐徹的態度,抬手朝著繩子飛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小刀隔斷繩子,蕭牧的身體沒有了依托,頓時跌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不知道是唐徹的藥,藥效太過強大了還是什麼,蕭牧盡管已經意識不清了,可還是本能的在地上輕蹭著。
那人嫌棄地提起蕭牧的身體,對著唐徹點了點頭後帶著人朝著屋外走去,這棟別墅的後麵有一間小屋子,正適合給這人住下。
“哦,對了,別忘了給他找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伺候著。”唐徹在那人即將要踏出大門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好像是剛剛想起來這麼一件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