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祁陌眸光一黯,腦袋往下再壓了壓,瞬間將主動權奪了回來,跟路北在彼此的口腔中仿若打著仗一般糾纏著。
路北雙眼變得更加迷蒙了幾分,整個人感覺就好像是漂浮在雲端中一般,糾纏了一會後,路北開始不滿足於祁陌的唇了,稍稍退開了些許後,轉戰祁陌的脖子。
“路北,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祁陌喘息著,臉上透著一股難言的忍耐,可想而知路北現在的作為給祁陌帶來了多大的衝擊。
路北聞言,動作輕微的頓了頓後又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了,輕微到正在竭力控製自己的祁陌都沒有發現路北曾經因為他的話而動作有短暫的停頓過。
脖子間作亂的唇,讓祁陌好不容易平複了一點的衝動又再次被挑了起來,祁陌隻能無奈地伸手製止路北的動作並離開路北一段安全的距離。
如果是平常,路北這樣子的投懷送抱,他一定不會拒絕,可是現在不行,他不想在路北這種情況下將路北占有。
這不是君子不君子的問題,在祁陌看來,他們的第一次不該在藥物的驅使之下完成。其實說白了,就是祁陌在害怕路北清醒過來之後會後悔。
是的,祁陌在害怕,所以他隻能在這個時候盡可能的遠離意識不清的路北。
路北癱在床上,他想要從床上起來,可渾身的無力卻讓他隻能在床上癱著不能動。
祁陌遠離,路北自己不能動,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分鍾,祁陌竭盡全力地在想著如何才能讓路北安靜下來,乖乖地讓他上藥。
而,路北身體的忍耐度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體內無法紓解的欲.望轉變成鼻血,驟然從路北的鼻子中流了出來。
兩條血紅的“鼻涕”把祁陌給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去手忙腳亂的給路北擦鼻血,可路北卻好像對自己流鼻血的事情一無所覺一般,見到祁陌靠近就忍不住往祁陌的懷裏鑽去。
祁陌的動作頓了頓,心知眼下的情況唯有讓路北把體內燃燒著的欲.望紓解出來才能解決得了的他隻能在心中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任由著路北在他身上點火了。
路北雙手扒拉著祁陌的襯衫,想要把祁陌身上的襯衫給脫了,可越是想,那手就越是不聽使喚,急得路北一個用力之下直接就把祁陌的襯衫給撕開了,紐扣崩得到處都是。
看到衣服之下裸露出來的肌膚,路北炙熱的雙手立即就貼了上去,這裏揉揉,那裏捏捏,就好像是沙漠裏的旅人找到了綠洲一般的興奮。
“嘶……”祁陌感受著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反射性地抓住路北作亂的手,低頭看著路北。
祁陌眼中的路北,此刻是可憐兮兮的,不僅身前布滿了鞭傷,鼻子那還掛著兩條血“鼻涕”。
可,就是這樣可憐的路北卻隻剩下了欲.望的本能,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祁陌甚至懷疑,如果不讓路北發泄出來,路北會不會被那焚燒的欲.望給焚燒得一絲不剩。
唐徹那混蛋的藥,藥效絕對不是左右手幫忙就能解決得了的。這也就是說,祁陌現在麵臨著一個艱難的抉擇,是為了路北的生命而成全路北,讓路北在清醒過來的時候怨恨他,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路北七竅流血而死。
這兩個選擇不管是選哪一個都不容易,可祁陌也知道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他來考慮到底選哪一個了。
是讓路北怨恨還是讓路北死?祁陌歎了一聲,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隻要人還活著,那麼,一點點怨恨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想通了之後,祁陌便不再抗拒路北,變被動為主動,小心的避開路北傷口的同時為路北解決生理問題。
好在這家酒店的每一個套間裏都備了潤滑油,做起來的時候,路北沒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
當然,這也不能抹殺掉祁陌耐心擴張的結果。因為路北身體的原因,祁陌沒敢做太久,讓路北把體內的藥效都發泄出來之後就停了下來。
然而,盡管如此,路北最後還是暈了過去,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被打撈上來的一般,把祁陌心疼得夠嗆。
草草地再度給路北把身體清洗好之後,祁陌小心地為路北身上的傷都上了藥,就連後麵的也沒有放過。
忙活好了之後就上床,把路北摟進懷裏,路北身上的傷讓祁陌沒敢抱著路北,隻是讓路北靠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就閉上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