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給祁陌找的那些麻煩不夠大?
“麻煩?哼,你那些根本就算不上是麻煩,鑰匙拿來!”祁陌直起身,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唐徹,宛如大王般的朝唐徹伸出手索要鑰匙。
祁陌身上的氣勢很恐怖,讓唐徹不由自主地產生了臣服的想法,幸好他超強的意誌力製止了他,讓他在最後關頭壓下了那種想要臣服的想法。
“沒有鑰匙,祁陌,既然你那麼能,那你就自己想辦法把這些手銬解開吧。”唐徹慢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遺憾的看了看床上明顯鬆了口氣的路北。
今天祁陌在這裏,路北他是不能到手的了,不過也還好,他最終還是報了路北的那一摔之仇。
唐徹舔了舔唇瓣,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屬於路北的味道,他得意地看著路北身上的傑作,那目光就好似在赤裸裸的告訴祁陌,這個男人現在身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賜予的。
祁陌緊了緊手,目光一掃,發現唐徹放在一邊還沒來得及用上的工具時,差點就忍不住暴動了。
隻是,想到還在床上傷痕累累的路北,祁陌愣是壓製住了那股暴動,抬手解了自己衣服上的胸針,拿著胸針開始給路北解鎖。
既然唐徹說沒有鑰匙,那意思就是無論如何,唐徹都不會把鑰匙給他的了,他隻能自己想辦法。祁陌擺弄著拷著路北的手銬,有些慶幸他曾經因為對開鎖有興趣而特地去學了一點。
唐徹好整以暇地看著祁陌擺弄,他用的手銬要是那麼容易就讓人解開了,那他也就不用再用這法子獵物了。
這幾副手銬啊,可是他為了獵物而專門定製的呢,沒有鑰匙是解不開的。唐徹覺得吧,自己能夠看到祁陌丟臉的樣子,其實也還是賺了的。
唐徹不斷的用著各種理由去掩蓋住內心中沒有真正得到路北的遺憾,卻從來沒有設想過,如果祁陌真的解開了手銬會怎麼樣。
不得不說,唐徹用的手銬確實有點難解,但那並不能真正的難倒祁陌。祁陌擺弄了不到五分鍾,套間中就響起了一聲清晰的“哢噠”聲。
祁陌解開路北右手的手銬,單手拎著手銬在指上轉了一圈後扔到了唐徹的腳前,然後又去解其他的。
唐徹瞪著被扔到自己腳邊的手銬,腦海中隻有一個和剛才祁陌突然出現時一樣的念頭,那就是這怎麼可能!
然而,不管唐徹怎麼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十五分鍾之後,祁陌還是全部把拷著路北的手銬給解決了。
路北一完全恢複自由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也不管會不會牽扯到身上的傷口,兩眼已經完全沒有了神采,剩下的就隻有被欲.望蒙上的朦朧。
原來,在路北意識到祁陌來了之後,他那根緊繃著的弦就斷了,被暫時壓製的欲.望就如同那被堵住的洪水,瞬間決堤。
也許是意識到祁陌在,唐徹不能再對他怎麼樣,也許是因為心中相信祁陌,所以路北完全放開了自己身體的渴望。
祁陌把最後一副手銬丟掉,還沒來得及為路北穿好衣服,整個人就措不及防地被驟然掙紮著起來的路北抱了個滿懷。
“祁陌,我以為你不會來救我了。”路北想跟祁陌說這句話卻不能說出口,隻能在心中默念著,兩手緊緊環抱著祁陌,腦袋靠在祁陌的脖頸間,脆弱地蹭了蹭。
祁陌看不到路北此刻的神情,可卻能從路北的輕蹭中感受到了路北的脆弱,以及其中那麼一絲不對勁。
路北的傷基本在身前,身後倒是沒有任何一道傷口,祁陌的手放上去,輕易的就能從那片完好的肌膚上感受到那種不屬於正常範疇的炙熱體溫。
祁陌看不到路北的此刻的神情,可麵對著路北的唐徹卻能夠清楚的看到,當唐徹看到路北泛著潮紅的小臉上滿是對祁陌的依賴時,唐徹幾乎就要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唐徹目光一轉,看到被放置在一旁的還沒來得及用上的小臂粗的棍子,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拿了起來,目光狠厲地朝著祁陌的腦袋揮了過去。
棍子在空氣中揮動引起的氣流令祁陌心中有些警醒,在唐徹的意圖即將要如願的時候,就著環抱路北的姿勢往旁邊一躲,躲過了唐徹來勢洶洶的一棍。
“切,祁總的反應真快啊。”唐徹見一擊不成,也不再繼續,因為意圖已經被發現了,再來,吃虧的就不是祁陌而是他了。
畢竟,祁陌可沒有現在眼前看到的那麼無害,即便他現在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下一刻他卻依舊能讓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