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徹這個時候雖然查到了路北在荷蘭的行蹤,但卻不知道和路北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對手祁陌。
畢竟唐徹讓人查的隻有路北,並沒有祁陌,是以下麵的人自然給唐徹的資料裏麵隻有路北一個人,沒有提過關於祁陌的絲毫。
當夜幕降臨,荷蘭最大的酒店裏,一場以較量為目的的晚宴就此拉開了序幕。
晚宴邀請了許多荷蘭頗有聲望的企業家,可以說,祁陌所帶領的以陌團隊的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
短短的時間裏就讓他們搗鼓出了一場有模有樣的晚宴,這能力可不是還可以麼?
唐徹帶著一臉的迷之笑容走進晚宴的會場,舉目望去,能看到的都是他曾經在資料上看過的,他父親說過要讓他籠絡的企業家們。
今晚這場晚宴是由祁陌的以陌集團舉辦的,可他竟然在這場晚宴裏幾乎都看到了那些企業家,這代表著什麼呢?
唐徹臉上的笑容驀地有些僵硬,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否則的話,他都還沒機會出手,父親打算在荷蘭擴張商業版圖的野心估計就要落空了。
“盛澤啊,你家總裁不厚道啊,把我們請來了,自己卻不露麵,他這是幾個意思?”某位閑不住的企業家不滿地詢問一直維持著晚宴秩序的盛澤。
盛澤就是以陌在荷蘭這邊的總負責人,也是今早給祁陌打電話的那個人。這些被請來的企業家們一個都得罪不了,麵對某企業家的詢問,盛澤隻能賠笑著解釋祁總馬上就到。
眸企業家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會場內的氣氛卻驀地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酒店的門口。
那裏,站著兩個男人,兩個光芒四射的男人。
祁陌穿著黑色,剪裁得體的西裝,可裏麵的白色襯衫,扣子卻沒有規規矩矩地扣好,還留著兩顆沒有扣。
沒有規規矩矩扣好扣子的祁陌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失禮,而是平白的給了人家一種灑脫不羈的感覺。
會場中就有人對這樣的灑脫不羈的祁陌交付出了一顆芳心,目光赤裸而不加掩飾地落在祁陌的身上。
祁陌身旁站著的路北穿著白色的西裝,白色西裝熨燙得沒有絲毫的褶皺,裏麵同色的襯衫也是一絲不苟地扣好。
對比祁陌,路北整個人就都透著一種認真的意味,隻是看著路北的小臉,在場的人還是無法將路北的認真直視。
怎麼說呢,路北雖然穿著男性西裝,但他整個人卻長得太過精致了。盡管祁陌站在路北的身上不會被路北搶去自身的光芒,但要說有人在看到路北的時候還能不感歎一聲的,絕對沒有。
祁陌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邁步就朝著會場內走去,沒有跟請來的任何一位荷蘭企業家攀談,反而朝著唐徹走了過去。
眼中祁陌和路北的身影越來越近,唐徹眉頭一挑,心中在看到路北的刹那噴湧而出的憤怒瞬間收斂了起來。
對上祁陌,必須要報以十二分的注意力,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這個男人給吃得絲毫不剩。
“祁總,你遲到了。雖說這是你舉辦的宴會,但你姍姍來遲,讓這麼多人等著不太合適吧?”唐徹麵對著路北,表情沒有絲毫的異樣,就好像完全不認識路北這個人一般。
路北看著唐徹的目光有些驚訝,走近了他才發現這個唐氏派來的人竟然在機場的時候跟他有過一麵之緣。
可,唐徹現在的表現竟然像是完全對他這個人沒有印象一般,這到底是真的沒印象還是假裝的,路北心中暗暗提起了警惕。
“我看唐總你是誤會了吧,我可沒有讓這麼多人等我的壞習慣,再說了,我可是在晚宴開始前到的呢,怎麼能說來遲了呢?”分明就是你們來早了,祁陌望著唐徹,沒有把最後一句說出來。
不過,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人精呢?當然都能聽得出祁陌沒有說出口的話到底是什麼。
本來他們聽了唐徹的話還對怠慢了他們的祁陌有些不滿,可在祁陌這麼說了之後,再看了一下時間,卻發現人家祁陌說的也沒錯,頓時心中對祁陌的不滿消失無蹤。
唐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場中的人,眼見著他們的神色由不滿變成不介意,便暗自咬了咬牙。
這人還真是聰明,沒有對遲來的事情解釋一番,反而是大方的承認他來遲了,隻不過也不是很遲,就是在晚宴開場的前幾分鍾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