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捏一把與揉一揉(1 / 2)

丟人啊,這麼大人了,居然還流鼻血,幸虧嶽銀瓶什麼都不懂,要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秦天德心中懊惱,對自己的不爭氣導致大好機會白白錯過而憤懣不已。

“狗官,你手在幹什麼!”趴在秦天德背上的嶽銀瓶突然高叫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剛才的機會錯過後,就不可能在繼續了。秦天德為了化解剛才尷尬的局麵,借口說擔心金兵識破自己的騙局,折回來找他們麻煩,提議二人立刻離開。

嶽銀瓶腳上有傷行動不便,他不顧嶽銀瓶反對,強行將嶽銀瓶背在背上,快步朝著寄放馬匹的地方走去。

哪知道一時走神,手上沒控製住好力度,結果在嶽銀瓶的大腿上捏了了一把,頓時引來嶽銀瓶的不滿。

“狗官,你竟敢輕薄我!”

“我這回真的沒有啊,我隻不過是擔心剛剛把你弄疼了,所以替你揉一揉……”說到這裏,秦天德總算明白自己哪兒做錯了,一臉的尷尬,幹脆不再說話,隻是低著頭向前走去。

嶽銀瓶的臉色就一直沒有恢複過正常,始終泛著紅暈。想到剛才的那一幕被不遠處的韓忠等人盡收眼底,隻覺得臉上發燙。

而秦天德不時的將她向上托一托,使得她的胸口不停的跟秦天德的後背摩擦,也弄得她心中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行一般,臉上更加燙了。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嶽銀瓶輕咳一聲,伏在秦天德背上問道:“狗官,你真的認識那個什麼斜卯阿裏還有完顏亮的?”

“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那是用來騙那群金兵的,我怎麼會認識他們?”

“那你剛剛吟唱的那首詞是怎麼回事?那是你自己寫的麼?”

秦天德眼睛一亮,知道尷尬過後,這個嶽銀瓶又開始試探自己了,當下提高了警惕。雖說自己所做的一切很多都被嶽銀瓶看在眼裏,有所懷疑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卻不能夠承認,也不能露出過於明顯的馬腳。

“當然不是了,是我以前在錢塘的時候,聽一個教書先生吟唱過的,就記住了。”

“教書先生?”嶽銀瓶嘴裏嚼咕了一句,明顯是不相信,不過並沒有追問,而是再次問道,“狗官,既然你能夠誆騙住他們,為什麼不禁止他們來搶掠百姓呢?”

“唉。”秦天德歎了一口,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金兵年年以“打草穀”為由屢次犯境,這根本不是他目前能夠阻止的,能夠保證金兵隻搶掠一些財物就算是好的了,隻要人還在,一切就有希望。

他已經算到了,這群金兵必定會將此事上報,不過金人在沒有弄清楚情況前,是絕對會按照他的要求,隻搶劫財物而不傷害百姓性命。如果他要求對方不得搶掠淮陰,恐怕就要適得其反了。

這些話他沒法跟嶽銀瓶解釋清楚,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跟嶽銀瓶說的,尤其是涉及到金人的,更不能講。

“瓶兒,我求你一件事,我跟金兵說的那些話,回去後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行麼?”

“為什麼?”

秦天德又將身後的嶽銀瓶向上提了提,感受到兩團軟乎乎的東西在自己背後摩擦擠壓著,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口中調笑道:“我是擔心你將來嫁不出去。都說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讓人知道我把你背回去,你的名節不就毀在我手裏了麼?”

“狗官別耍嘴,問你正事呢!”嶽銀瓶在秦天德肩頭上打了一下,心中卻是歎息,自己的名節早就毀在了秦天德的手上。

最早的時候,自己投井後醒來,秦天德就是將手摁在自己胸前;然後跟著秦天德去了臨安,連著幾個晚上共處一室;前幾日更是跟秦天德在床榻上……

雖說自己如今仍是完璧之身,可是名節早就斷送在秦天德的手上了。

嶽銀瓶羞急之下,這一拳沒留力,打得秦天德當即咧了咧嘴,差點沒叫出聲來。

“狗官,疼麼?”嶽銀瓶也感覺到自己剛才那一拳力氣過重了,小聲問道,伸手揉了揉秦天德的肩膀,可是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妥,又在秦天德肩膀上打了一下,“讓你再取笑我,若有下次,我打的會更狠!”

“沒事,我早就被你打習慣了。隻要你能夠答應我不要將我跟金兵的那些話說出去,再疼都沒事。”

“為什麼你不讓我說呢?雖然你放過了那群金狗,可是讓他們斷了三條手臂,畢竟也算是替淮陰百姓出了一口惡氣啊!”

“你那麼聰明,怎麼會想不明白呢?”

嶽銀瓶仔細思索了一會,頓時明白過來:“狗官,你是擔心陸遊他們說你私通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