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該想到陳規手腳無力,那個錢袋他扔不遠!
心中有些震驚,可是秦天德依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是誰的錢袋,你拿來幹什麼?”
“狗官,你真的不認識麼?那我拿去問問少夫人好了,說不定他們認得。”
嶽銀瓶作勢起身要走,秦天德哪會讓她這麼輕易走掉,身形暴起,一把將錢袋從嶽銀瓶手中奪回,同時義正言辭的指責道:“好你個貪財的丫頭,居然敢偷本官的錢袋,裏麵的銀子都去哪兒了!”
“狗官!”嶽銀瓶沒想到看上去有氣無力的秦天德居然動作會那麼快,剛反應過來就發覺手中一空。聽到秦天德又如此汙蔑自己,當下又急又怒,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撲到秦天德身上,想要將錢袋搶回。
秦天德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容易搶回錢袋,自然極力反抗,兩人居然在床榻上撕扯起來。
嶽銀瓶怕傷到了秦天德,並沒有使出身上的功夫,所以二人撕扯了一會,就被秦天德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同時雙手也被秦天德的雙手扣住。
此時已經進入夏季,嶽銀瓶身上的衣服是薄絲製成,又由於她一路趕回縣衙沒有歇息,加上和秦天德撕扯半天,汗水已將身上的薄衣浸透,緊貼在身上。
而秦天德由於已經上床睡覺,身上自然也就穿了一層薄薄的白色內衣,也早被身上的汗水浸透,兩人男上女下貼在一起,雙手相扣,場麵好不香豔!
二人同時發覺了此時難堪的姿勢,可是卻都沒有吭聲,隻是秦天德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而嶽銀瓶的呼吸卻變得幾不可聞。
近距離的看著嶽銀瓶嬌嫩的麵容,白裏透著些粉紅色的肌膚,呼吸著嶽銀瓶呼出的淡淡香氣,感受著身下傳來的少女身體柔軟和溫暖,秦天德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液,情不自禁的將嘴慢慢的移向嶽銀瓶的櫻唇。
嶽銀瓶竟然也沒有反抗,隻是任由秦天德壓在自己身上,抿著小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秦天德,感受到自己小腹似乎被什麼硬物頂住,臉色變得越來越紅,不由得抓緊了秦天德的雙手。
就在二人雙唇就要相觸的刹那,破壞氛圍的家夥愣頭愣腦的衝了進來。
“少爺,少爺,不好了,秦武那幫人在西院門口和嶽雷那小子對上了,你快去看……呃?少爺,小的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秦三暗叫一聲糟糕,捂著眼轉身就朝門外走去,嘴裏還不停的小聲嘟囔著:“真是的,大白天幹這種事,也不知道把門關上。”
“憨貨,你說什麼?還不給本少爺站住!”秦天德大罵一聲,慌忙從嶽銀瓶身上爬起,匆匆下床穿上鞋,快跑兩步追上了秦三。
“少爺,小的什麼也沒說,真的什麼也沒說啊!”秦三以為秦天德聽到了自己的嘟囔聲,連忙辯解。
秦天德一腳踹在秦三臀部,罵道:“憨貨,少爺我是問你西院門口怎麼了?”
弄清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天德也顧不得穿戴整齊,隻穿著一身內衣,帶著秦三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間,快步朝著西院跑去。
所謂西院,也就是專門為嶽雷、周必大以及陸遊唐婉夫婦隔出來的小院,如今陳鈺彤就在那裏!
還沒來到西院,秦天德遠遠地就看見唐婉攙扶著陳鈺彤站在院子門口,嶽雷橫刀胸前站在二女身前,在他對麵則是拔刀在手的秦武,而秦武的一幹手下則是亮出了刀兵,散成弧形,將嶽雷等人圍住,看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都給本官住手!”秦天德大喝一聲,快步來到嶽雷和秦武中間,“嶽雷,你竟敢在後衙亮出兵刃?秦武,你居然敢對代理縣尉拔刀,你們兩個是想死不成!”
跟著秦天德撈了不少油水,秦武如今對秦天德也算尊敬,看到秦天德到來,將樸刀插回刀鞘,同時示意自己的手下收起兵刃,這才朝著秦天德抱拳說道:“大人,此事不能怪屬下,是這小子不識好歹,打傷了屬下的人,所以才……”
“你的人滿口汙言穢語調戲少女,難道不該打麼?沒有取了他的狗命已經是便宜他了!”
已經聽明白事情起因的秦天德皺了皺眉,大喝道:“都住口!本官不管此事究竟誰對誰錯,你們二人在後衙刀兵相向就是大罪!今日這事本官暫不予以追究,以後再有此類現象出現,本官定不輕饒!”
“狗官,我憑什麼聽你的!你用不著在這兒故做好人,有本事你就殺了小爺,否則今天這事就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