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你為什麼抓住副校長?你這是公然違抗學院律法嗎?”丁悍反問道。
林語夢搖搖頭,指著孫朝陽回道:“丁堂主,違法的人是他,是他先攻擊我的別墅,打斷了我的修煉,他才是破壞律法的罪魁禍首,你應該抓他才對哦。”
“你說什麼?”丁悍皺眉,轉頭盯向那位報信的學員。
付林上前,在丁悍的耳邊一陣耳語,把這裏的情況一一彙報說明,當然孫朝陽的目的,自然略過,眼前這位雖然是他的頂頭上司,可是他也不敢得罪孫副校長。
林語夢把目光對向付林,此人她認出來了,就是當天狗蛋進來時攔住自己去路的人,怎麼今天他又來了,難道這人就這麼急著投胎?
認出付林,林語夢也不客氣了,指著付林向丁悍問道:“丁堂主,請問你們執法堂學員都認識校長令牌嗎?”
丁悍一翻白眼,這問題還用問嗎?當然都認識了,不過還是回道:“都認識,怎麼有問題嗎?”
“有,有大問題,就是你身邊這位學員見到校長令牌說不認識,生生把我阻止在校門外,差點被黑衣人抓走,這事你知情嗎?”林語夢問道,恨恨的腳下加力,把孫朝陽踩得直翻白眼。
“有這回事?”丁悍臉色大變,猛然盯向付林。
“沒有,她撒謊!”付林沒想到林語夢竟然當著丁悍的麵把這事講出來,頓時指認林語夢撒謊,這事他可不敢承認。
“是嗎?那你再看看這個令牌是不是眼熟?”林語夢拿出沐劍給她的令牌,盯著付林問道。
付林臉色一變,咬牙道:“沒見過。”
哼!林語夢把目光移到丁悍臉上,問道:“丁堂主認識嗎?”
“認識,持有此令牌的人可以是學院內暢通無阻,除了明確規定不允許進入的地方,其他地方任你暢行,並且持有此令牌,可以命令執法堂眾人配合聽從持有令牌者的命令。”
丁悍冷冷說道,臉上現出凝重的神色,突然想起了沐劍曾經交待的事情,眉頭皺起。
“哼,說得真好聽,可惜並不是每個人都認識啊,至少你身邊的人就不承認這枚令牌,我勸丁堂主還是把執法堂清查一遍,看看還有多少人是忠於武學院的,多少人帶著私心,出賣武學院!”
林語夢的話就像是一枚炸彈,在丁悍心頭炸響,丁悍點點頭,衝林語夢一拱手,轉身盯向付林,臉上殺氣湧起,眼神噬血。
“堂,堂主,冤枉啊,我,啊。”
付林我字還沒說完,就被丁悍一拳頭打破了丹田,丁悍可不認為持有武學院令牌的林語夢會撒謊,那令牌明著說是校長令牌,其實與普通的校長令牌有很大差別,隻是這些一般人看不懂,但是丁悍作為持法堂堂主又豈能不懂。
更何況之前沐劍還隱晦的提醒過他,現在看到林語夢拿出的這枚令牌,丁悍就明白了,自己被人算計當槍使了,而且這人還是執法堂的人,這讓丁悍如何能接受。
“來人,帶走審問。”丁悍一揮手,立刻有兩名執法堂學員從暗中躥出,架著慘叫的付林向執法堂走去。
丁悍這才轉身看向林語夢,指著地上的孫朝陽問道:“不知道林姑娘打算怎麼處置孫朝陽?”
林語夢跺跺小腳,把孫朝陽跺得直叫喚,想了一下道:“此人意圖殺我,背後身份很不簡單,我怕你接手他會帶來殺身之禍,所以我想親身審問,你有意見嗎?”
“沒有,不過我在旁邊觀審,還請林姑娘成全。”
林語夢點點頭,倒是沒有為難丁悍,再怎麼說丁悍也是執法堂堂主,孫朝陽是副校長,如果真就不管不問,那反而會遭人口舌。
這裏的事情本堂主會親自過問,你們都散了吧!丁悍轉身向圍觀的學員說道,揮揮手又招來幾名執法堂的弟子,讓他們維持秩序,疏散人群。
“請!”林語夢看到丁悍安排完了,向丁悍打了一個手勢,一腳把孫朝陽踢進了大廳,看得丁悍眼皮直跳,這丫的到底是哪來的怪物啊!
荷花準備好茶水端進來後,就站在林語夢身側,跟個護衛似的。警惕的盯著丁悍。
林語夢無奈的搖搖頭,也沒阻止荷花的動作,指著孫朝陽向丁悍說道:“我懷疑此人是殺手組織買通的臥底,所以當我審問時,還請丁堂主做個見證,如果沐校長詢問煩請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