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寶貝拿著小毛巾幫蔣重山洗臉,認認真真,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等,就連耳朵也不放過。
蔣重山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略帶誇張的說道,“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葉寶貝的嘴角慢慢勾起,像極了蔣重山平時心情好的模樣。
葉輕舟看了一眼正在秀父子愛的父子兩,沒有理會,繼續自己的‘麵子工程’。洗麵奶,爽膚水等,鏡子前擺放著好幾個瓶瓶罐罐。
這隻是一小部分,梳妝台上的才是‘重頭戲’。
等蔣重山和葉寶貝兩人歪膩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媽咪洗臉真的太麻煩了。”葉寶貝略帶感歎的看著正坐在梳妝台上繼續保養事業的葉輕舟,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幸好,我是男人。”
葉輕舟一邊擦護手霜,一邊回過頭看向兒子,“男人也是要保養的。否則,就成了粗人。”
“嗯?”葉寶貝疑惑的看向葉輕舟,“爸爸不保養。”
“所以爸爸是粗人。”
“親愛的,要知道,‘粗’對於男人來說,是最高的讚美。”蔣重山在葉輕舟的臉上親一口,“難怪這個世界上,化妝品中毒最多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是不是應該說活該?”葉輕舟笑著朝蔣重山眨巴一下眼睛。
蔣重山認同,“的確是活該。”蔣重山一手抱著葉寶貝,一手牽著葉輕舟從樓上下來,“我們吃過午飯去一趟醫院。”
葉輕舟點頭沒有異議。雖然蔣長笙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但他是蔣重山的父親這一點無從否認。
現在蔣長笙住院,於情於理,他們都要過去看望。
蔣重山和葉輕舟帶帶著葉寶貝還有蔣思翊到醫院去看過蔣長笙後就離開。雖然蔣長笙看蔣重山的眼神千言萬語的,但是蔣重山當沒有看到。
幾個人在醫院呆了不到十分鍾就離開了,蔣長笙看葉寶貝的眼神也是欲言又止。蔣重山和葉輕舟都不想葉寶貝和蔣長笙有太多的接觸,所以都當沒有看到。
蔣重山和葉輕舟先送葉寶貝到幼稚園,然後再送蔣思翊到美院去學習。
路上的蔣思翊有些沉默,不過,在看到蔣重山送他的巧克力後又好像被打了雞血,滿血複活了一般。
看著蔣思翊高高興興的帶著保鏢走進美院,葉輕舟有些感慨。蔣思翊隻有孩子的智商,但他的心思最敏感。
剛剛在醫院的時候,蔣長笙好像沒有看到蔣思翊一般。
葉輕舟對蔣長笙真的沒有好感,一個有著成熟思想的男人竟然總是一次次的被自己的個人感情影響孩子的親情。
以前對蔣重山是這樣,因為一些誤會對蔣重山恨之入骨。即使那時候的蔣重山還隻是一個無辜的孩子,蔣長笙也恨不得蔣重山去死。
現在,又把對許紅豔的恨強加在許紅豔生的孩子身上。明知道蔣思寒和蔣樂樂都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卻在媒體麵前否認,這樣的第一個父親真的很讓人不齒的。
更不要說蔣長笙對待蔣思翊的態度。
蔣老爺子禽獸,蔣長笙渣。
“不用想太多。那個人和我們沒有關係。”蔣重山的語氣就好像在說路邊的一棵小草。其實,蔣長笙在蔣重山心裏連小草都不如。
“嗯。我不想他和寶貝多接觸。”葉輕舟怕蔣長笙教壞了自己的寶貝。
“我知道。”蔣重山也不會讓葉寶貝和蔣長笙多接觸的。一個男人犯錯了,卻總是把錯歸咎於別人,這樣的男人太沒有擔當。
蔣重山可不希望這樣一個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影響了他寶貝兒子的人生觀。
雖然江寒水的死,蔣老爺子是直接原因。但蔣長笙也有不能逃避的責任。所以,蔣重山對蔣長笙是絕對沒有好臉色的。
醫院裏,醒來後的蔣長笙和蔣老爺子也是相對無語。雖然蔣長笙對蔣老爺子對江寒水做的事情知道不多,但知道是蔣老爺子是害死了江寒水的凶手就已經足夠了。
蔣老爺子看著蔣長笙虛弱的樣子,抿住嘴,一臉的嚴肅,“好好的休息吧。”
蔣忠推著蔣老爺子回到自己的病房,蔣老爺子躺在病床上,一臉的憔悴。蔣忠立刻讓醫院過來檢查。
一個正常人熬了一夜都會憔悴,更何況是蔣老爺子的年紀和身體。
醫生離開後,蔣老爺子睜開眼睛,“許紅豔找到了?”
“找到了。”
“斷了她的手腳送到T國最大最髒的地下賭場去。還有,我不希望有別人發現她。”
“是。”
蔣老爺子擺擺手,讓蔣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