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舟也真的困了。今天本來就有些忙,現在還要守在這裏。如果可能的話,葉輕舟早就想回家睡覺了。
過了一會,蔣思寒和蔣樂樂也到了。
蔣老爺子當沒有看到,蔣重山看到了當透明的。
蔣思寒和蔣樂樂也不介意別人的目光,直接的站在一個角落裏等著。蔣思寒和蔣樂樂都一臉的擔心,至於是真擔心還是假擔心,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當然,他們擔心的是蔣長笙還是許紅豔,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其實,聽到許紅豔重傷蔣長笙的消息,蔣思寒和蔣樂樂都被嚇了一跳。特別是蔣思寒,壓根就不敢相信。許紅豔明明答應過他,會跟著他一起到國外生活的,怎麼突然的就跑去殺蔣長笙?
雖然,許紅豔還沒有被找到。但是,有蔣重山在,許紅豔壓根就逃不掉,被找到是遲早的事情。
蔣思寒和蔣樂樂現在都沒有擔心許紅豔的力氣,現在的他們更擔心的是蔣重山會因為許紅豔的行為而遷怒他們。
蔣思寒和蔣樂樂在心裏暗怒許紅豔,做事不計後果。
一家人,在手術室外麵等了三個小時。
林清嘉從手術室裏出來,“手術成功。病人明天中午會醒過來。”
聽到蔣長笙手術成功,蔣重山毫不猶豫的就帶著葉輕舟和葉寶貝走了。蔣思翊快步跟上。
蔣老爺子看了一眼蔣重山離開的方向,隻有蔣忠能聽到輕微的歎息聲。
“爺爺。”蔣思寒和蔣樂樂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蔣老爺子。
“恩。都回去吧。以後也不要來了。”蔣老爺子知道蔣長笙現在肯定不會想要見到許紅豔生的孩子。
“現在蔣家沒有了,你們能靠的隻有自己。好自為之吧。蔣家已經不能給你們庇佑了,所以,過不過來都沒有關係了。至於你們的身世問題,現在執著也沒有太多的意義了。”
蔣思寒和蔣樂樂同時看向蔣老爺子,隻是什麼意思?是要任由外麵的人誤會他們是野種?
“現在做得再多,不如交給時間。”蔣老爺子看向蔣思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應該明白,現在不管你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蔣思寒抿抿嘴,誰願意當野種?
“雖然你格局不夠,目光不夠,心胸也不夠。但,你還是個聰明能幹的孩子。”蔣老爺子抿住嘴,“以後隻能靠自己了。”
“爺爺。”蔣思寒心情有些複雜。
蔣老爺子擺擺手,“以後好好的吧。至於樂樂,你的小心思太多。有時候算計太過,就會因為時機而錯失很多機會。你們有缺點,也有自己的優點。把你們手上的產業好好經營吧。”
蔣思寒和蔣樂樂麵麵相覷,都有些無所適從。
蔣老爺子擺擺手,“走吧。以後不要再過來了。”
蔣思寒和蔣樂樂看著蔣老爺子堅定的眼神,最後轉身離開了。
在醫院外麵,蔣樂樂有些不解的看向蔣思寒,“哥,爺爺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和蔣家真的沒有關係了嗎?”
蔣思寒看著一向聰明的妹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蔣家已經毀掉了,我們和蔣家是否有關係都不重要了。我知道,你想要說蔣重山也是蔣家人,或許可以借借蔣重山的風。但是,你想想,你覺得蔣重山願意和我們一家人嗎?”
蔣樂樂本能搖搖頭。
“現在,爸爸因為媽咪而重傷住院,你覺得爸爸會願意見到我們嗎?爺爺讓我們離開,就是不希望我們刺激爸爸。”
蔣思寒看向旁邊的路燈,語氣很無奈。其實,他們早就應該知道,蔣長笙寧願沒有他們幾個兒女的。
不管他們是不是蔣長笙的種,蔣長笙都不會認他們,因為他們身上流著許紅豔的血。
他們的存在提醒著蔣長笙,他曾經犯的錯。
蔣樂樂撇撇嘴,“不認就不認,還當我們稀罕?哼。現在的蔣家可不是以前的蔣家了。”
本來,蔣樂樂是想在蔣重山身上借借光的,現在看來,這條路走不通。既然這樣,她還是離蔣家遠一些吧。反正已經沒有了利益可圖。
蔣樂樂上車離開,留下蔣思寒一個人站在醫院門口。蔣思寒有些落寞的站在路燈下,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想到爺爺的話,蔣思寒看了一眼醫院的方向。他明白爺爺話裏暗中的意思,是希望他們不要犯傻去幫許紅豔。
現在許紅豔算是殺人未遂,已經犯法。爺爺在提醒他們,蔣家已經不能護住他們了,所以有些事情要三思。
蔣思寒在路燈下站了好一會,然後才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