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知道什麼說什麼,最好說實話,否則。”
“我怎麼相信你在知道真相後,不會對付思寒和樂樂?”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
許紅豔努力的讓自己冷靜,“那時候,蔣長笙常在酒吧喝酒。我,我”許紅豔有些難堪,“我給他下了藥。”
“本來,我以為在得到大一筆錢後就被打發的。但是,後來蔣長笙並沒有那樣做,他給我買了一棟別墅安家。”
“我不想聽這些。”蔣重山一臉的厭惡。
“蔣長笙常喝醉,然後說胡話。他喝酒後就會拉著我的手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他還說”許紅豔抬起頭撇了蔣重山一眼,然後快速低下頭,“他說,你媽媽給他帶了綠帽子。”
“那段時間,蔣長笙的精神和情緒都很不好,常常喝醉,喝醉就哭著亂說話。”許紅豔想起那個時候的蔣長笙,也微微的有些同情。
蔣重山沒有說話,雖然麵上不顯,但是心裏已經波濤洶湧。雖然,許紅豔說的這些都需要證實。但蔣重山心裏明白,這應該就是事實。
這應該也是蔣長笙和江寒水感情生變的原因。想到蔣於中寫給江寒水的信,蔣重山的心頭突突的跳,他甚至有些不敢繼續往下調查。
“蔣長笙很愛你媽。”許紅豔雖然更愛錢,但是,自己的丈夫心心念念的是另一個女人,怎麼想都不爽。
蔣重山嗤笑一聲,眼裏滿眸的諷刺不掩飾。
“思寒的名字,是最好的證明。”許紅豔的語氣裏也有不滿。說起這個,許紅豔就恨得想要打人。
自己的兒子,被丈夫起名來紀念另一個女人,不知道是在不屑她,還是在侮辱江寒水。
蔣重山和許紅豔在咖啡店坐了一個多小時,許紅豔被逼得把知道的統統說了出來。許紅豔在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突然輕輕的說了一句,“老爺子喜歡的花很美。”
蔣重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他一早就發現了,老爺子喜歡的花和江寒水一樣。他能發現的事情,一直生活在蔣家的許紅豔不可能沒有發現,不可能就沒有懷疑。
蔣重山揉揉太陽穴,接下來還要繼續調查嗎?
許紅豔離開後,蔣重山繼續在咖啡店裏坐著了好一會,確定自己想要繼續調查下去。
不管真相是什麼,他都想要知道。
蔣重山揉揉眉頭,真相即使再傷人,他還是要解開一層層的遮掩,挖掘真相。蔣重山看了一眼時間,想了想,給黃少打電話,讓他到寶葉山莊去做客。
黃少接到蔣重山的電話,驚恐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努力的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來,隻能匆匆的出門趕往寶葉山莊。
讓黃少意外的是,他居然見到了梅淺。
“哈哈。梅小姐,真巧。”見到梅淺,黃少的老毛病又犯了。
梅淺白了黃少一眼,“離我遠一些,別汙染我的空氣。我可不想得傳染病。”
“靠。梅淺你什麼意思?不就是我們相親沒有成功嗎?你至於這樣耿耿於懷嗎?”黃少瞬間炸毛,然後不懷好意的看著梅淺,“還是說,梅小姐很寂寞?嗬嗬。如果你需要,我很樂意提供幫助的,不管是身還是心,我都願意為之效勞。”
“呸。你老婆就讓你出來這樣的招蜂引蝶?”梅淺厭惡的上下打量著黃少,“要惡心人,回家去。別在這裏汙染空氣。”
梅淺覺得和黃少說話都是一種自我墮落。梅淺厭惡的擺擺手,“有多冤滾多遠,不要出現在我身邊,否則,揍你娘的。”
“梅小姐,你這樣凶殘,怎麼能嫁得出去。你一天嫁不出去,我就要愧疚一天。哎。都怪我,當初怎麼就。”
“你閉嘴。不要和我提當年。”隻要想起,當年她曾經有眼無珠的和這個男人相親,梅淺就能惡心得兩天吃不下飯。
黃少歎口氣,“你果然,還是怪我。當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們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相親不成,怎麼就變情敵了?我們要心胸開闊。”
“你個死渣男,給我閉嘴。”梅淺有些毛躁得瞪了黃少一眼,“給我滾。”
黃少為難的看著梅淺,“不能滾。”
“你說什麼?”梅淺眼神帶著威脅的看向黃少,好像他再說出什麼不符合自己心意的話來,就要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