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舟回到家後,想了想,給蔣重山去了電話。
蔣重山正在看鬱凡的資料,準備審問,接到葉輕舟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蔣重山拿著電話,站在旁邊的一個轉角處輕聲的和葉輕舟說話。
葉輕舟把陳曉敏的事情說一遍,很抱歉,擔心會給蔣重山帶來麻煩。
“沒事。”蔣重山壓根就沒有把陳曉敏當回事。不過是個自以為是,不知所謂的女人罷了。
聽到陳曉敏把葉輕舟給坑進警局,蔣重山心裏更是氣憤。他知道陳曉敏冒充葉輕舟的事情,卻不知道陳曉敏把葉輕舟坑進了警局。
蔣重山嘴角冷笑,既然這樣不知好歹,那就應該好好的‘教育’。
“你回到家了?”蔣重山語氣溫柔,讓路過的手下都一臉見鬼的模樣。蔣重山在打電話,不少人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從他身邊走過,就是想要感受一下蔣老大難得的溫柔。
“我這幾天可能會很忙。你照顧好自己和兒子,還有,記得想我。”在第N次有人假裝在身邊路過的時候,蔣重山一腳踹了過去。
“老,老大。”王大錘齜牙咧嘴。
蔣重山一個冷眼掃過去,王大錘立刻伸手捂住嘴,搖搖頭,他什麼也沒有聽到。
“我掛了。”葉輕舟知道蔣重山很忙,急匆匆的掛掉電話,然後看向旁邊一臉哀怨的兒子,“我,我忘記了。”
剛剛她打電話的時候,兒子再三的請求要和爸爸說話,而她答應了。
“爸爸正在忙,很忙。”葉輕舟有些心虛的解釋。
葉寶貝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摸摸葉輕舟的頭,“媽咪,我知道爸爸很忙。”
“嗯。寶貝真乖。等爸爸有空了,我們去海邊別墅住幾天。”葉輕舟捧著兒子的小臉,用力的親親。
葉寶貝拿過葉輕舟的手機,“我知道爸爸很忙。所以,我不要求和爸爸通話,我給爸爸發信息。”
葉輕舟點點頭,“可以。”
葉寶貝拿著手機,‘我愛你。’三個字就發了出去。
蔣重山正在和手下一起說著養老院圍捕鬱凡的話題,收到信息,嘴角微揚,一臉的柔情讓手下看傻了眼。
原來,蔣老大也有柔情萬千的事情;原來,冰山也是能融化的;原來,不是無情,隻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正所謂,溫柔隻給值得的人。
葉寶貝拿著手機,突然想起剛剛的信息並沒有標明是葉寶貝,爸爸會不會誤以為是媽咪發的?
想了想,葉寶貝又發了一條,‘爸爸,我愛你。寶貝。’
蔣重山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爽朗的笑了起來。
“老大,你讓我們這群單身狗情何以堪?”梅淺兩眼望天,無語以對。
王大錘笑眯眯的看著蔣重山,“老大,你含情賣賣的樣子真帥。”
“噗。”梅淺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蔣重山一個冷眼掃過來,“多讀書。”
梅淺笑得歡暢,“王大錘,文盲不可恥。把白字當幽默就很可悲了。努力的盡快把小學的課程畢業了吧。”
王大錘瞪了梅淺一眼,“我已經很努力了。”
梅淺又想要發笑了。
王大錘出生農村,父母早逝,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後來,為了吃飽飯,幹脆出家當和尚。因為饞肉,聽說當兵有肉吃,果斷的還俗當兵去。
憑著一股韌勁,還有不凡的身手,王大錘被蔣老大挑中成為特種兵,然後跟著蔣老大到國外去培訓,成為A戰隊的一員。
“讀好書,才有肉吃。”蔣重山拍拍王大錘的肩膀。
“老大,我已經不饞肉了。我準備存錢娶個媳婦,生個娃。”王大錘樂嗬嗬的說道。
“好了。”蔣重山擺擺手,“休息夠了,就開始忙吧。我親自審問鬱凡,梅淺你帶人處理好養老院的後續工作,讓相關部門配合。至於李博文的屍體。低調處理了。”
畢竟是曾經對國家有突出貢獻的物理學家。
雖然後來在榮譽的道路上走歪了,被鮮花和掌聲迷失了方向。但也不能否認,他曾經的貢獻。
現在,人已經死了,再去追究曾經的對錯已經沒有了意義,就讓他走的安靜一些吧。
“是。”梅淺點點頭,李博文的名聲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被醜聞淹沒了。現在不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被記者知道,還不知道要被寫成什麼樣子呢。
“老大,陳曉敏呢?”
蔣重山的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關她幾天吧。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梅淺似笑非笑的看著蔣老大,那眼神好像在說‘老大,你真的不是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