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厚重的棺木被從地板下挖起來,明美被拉出棺木解開口罩的時候,嘔的一下狂吐了起來。
“沒事吧?”王青山上前單膝跪地,遞來了一張刺繡的手帕。
“謝謝護法大人,我隻是和一具千年古屍還有一個真菌王睡了大概一天的時間,現在我當然沒事。你們會在隨後幾天殺了我,就像過年獻祭豬狗那樣把我洗幹淨了抬上神台,切成碎片的獻給那屍體……”明美接過了手絹,擦去了嘴角的汙物。
“我們不會那麼做,我們是文明人。”王青山否認道。
“但你的神要我死,王青山先生,你是最著名的企業家,我家裏甚至有你的自傳,你曾經教育無數的人天下無神,隻有永恒的利益和爾虞我詐。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明美在攙扶下站起身來。
“是啊,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會變成這個樣子。”王青山輕聲歎息的攙扶起了明美。
“王先生,我一定要死嗎?”明美看著王青山問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可以,我不希望這一切發生,或許信仰錢以外的東西,就是錯誤的吧?”
“我還能活幾天?”
“4天後是最後的獻祭,因為你放走的琳琳直到現在都找不到,所以,農鹿申決定隻有用你來做最後的祭品,理論上你不會死,隻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活而已。”王青山解釋道。
“你相信這種鬼話嗎?別開玩笑了,王先生,如果我要死了,請給我一個痛快,我見過細菌感染的人死得是多麼的慘,我不想承受那種痛,殺了我,反正你們要的是屍體,不是我。”明美乞求道。
“不用那麼絕望,生活總會給我們一切看上去過不去的坎,但隻要肯麵對,隻要不放棄,結果總會比我們想象的好很多的。”王青山教誨著。
“這裏絕望的是我,還是你呢?最後的答案,該你給我吧?”明美在祈禱著,但並不是向神。
4天的時間轉眼即逝,每天的獻血獻祭和每天的病例檢查都在進行中。王冬川率領的醫魂醫療組幾乎是不眠不休的進行這手術模擬。就像預見到的一樣,他們在一次次的失敗中總結著經驗,調整著自己的技術,為的隻是救活眼前的病患,而就在比賽前的一天……
“休息一下吧,就到這裏了。”王冬川主動在術中放下了手術刀,歎息的解下了臉上的口罩。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心髒塑形是完成了,但還有內髒重組沒有完成,患者還開著胸呢。”葉吟雪提醒道。
“而且我們原定要在5個小時內完成手術,現在還隻剩下20分鍾,還有胸部植皮沒完成。”張布帆也是在手術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放輕鬆,這隻是一場模擬。”王冬川打著哈欠道。
“我確定,他肯定是吃錯藥了,明明平常最認真的就是你這哈戳戳了。”胡萊嗬嗬道。
“理論上,我們已經完成屬於自己的工作了,正常預估,我們完全可以在6到7小時內完成手術都沒關係,之所以非壓縮到5小時,並不是為了比賽。”王冬川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