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甄誠就是贏家。時間從未像這樣對甄誠有利過,你讓孫思茜用兩年的時間擊垮涅盤可謂癡人說夢,但你讓她帶著甄誠存活兩年,這還是可以理解的。
迫於官麵上的問題,盛世與涅盤的合作也隻能在一旁觀望,不敢像從前一樣大刀闊斧的針對甄誠來,隻要他們不動,本身也算是在幫甄誠的忙,孫思茜都要感謝王青山八輩祖宗了。
甄誠這幾天忙得是無閑暇去關心基本運營以外的事情,來自天南地北的病患實在太多,光招呼他們就讓甄誠全員加班加點的工作了。其中王冬川則更加繁忙,許多人都是衝著他名字過來,專家號是加了又加,一直到晚上8點了,王冬川都還在給病患看病。
孫思茜給大家的原則是,這些病患都是天南地北來的朋友,他們沒有辦法在尚海常住,所以至少要對得起他們的火車票錢,還有對大家的信任。
甄誠的服務質量在危機感中變得更好了,雖然還比不上涅盤那群導醫服務人員跪式服務的地步,但是也讓大家覺得這麼遠來一路,值了。
3天後的一個上午,就在市第一中西醫結合醫院內的院長辦公室內,樸仁烽和陳良正在悠然自得下著國際象棋,而樸仁烽的手機叮叮叮的響起。樸仁烽看了一眼,卻沒有接,直接掛斷了電話。
“為什麼不接呢?”陳良笑問道。
“總部來的責問,那些老家夥就是事多,幫忙的時候都不吭聲,出點問題了就全是來找麻煩的,不接也罷。”樸仁烽推著小兵將軍道。
“你膽子真大,你和我可不一樣,屬於涅盤內部的人員,在那個爾虞我詐的地方,生存的方式有時就是挨罵。”陳良提醒道。
“陳良,我和你很像,混到今天的地位靠的也不僅僅是實力,你是你爺爺的乖孫,我又何嚐不是集團董事長的嫡係?隻要不是董事長的電話,這群老家夥我愛搭理就搭理,不愛搭理,他們也拿我沒辦法。“樸仁烽說到這裏,話鋒又是一轉道,“不過我可以頂一時的雷,但不可能一直這樣耗下去。
孫院長的反撲可謂凶猛異常,連跨區域醫保支付的特權拿得到手,可見上麵也有多麼的討厭涅盤了。時間拖得越久,我們越被動,不解決現在的狀態,哪怕我們繼續數據靶向性攔截,她靠外來病患換源頭就可以達到自給自足,她隻要撐過2年,就是我們輸。”
“看來你還是會緊張的,但是不需要太擔心,我看過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她馬上就會發現,其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我們拉皮條而已。”陳良反手推國王上位,皇後被其吃掉,反將軍,棋局無解。
“說說看吧,我就喜歡聽你肚子裏有多少壞水,你一定又安排了什麼損招。”樸仁烽輸了棋局, 但卻對這新計劃來了興趣。
“你聽說過一種東西叫‘衛生防疫’嗎?”陳良陰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