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絕壁下的基地就像由眾多圓頂蒙古包組成的部落,有武器庫,監控室,宿舍,食堂。
內部設立了一些巡邏哨兵,但天氣和這些哨兵是成正比的,越糟糕人越少。
王冬川停車後並沒有急著找房間暖和一下,而是來到了那崖壁下。
“孫思茜不在下麵,我想她在上麵。”王冬川轉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因為孫思茜體質而胡亂逃竄的細菌,那麼基本說明孫思茜的去向了。
“要走那觀光電梯嗎?估計一進去就露餡了啊!”段頭也是感覺到了那電梯的危險。
“沒關係,我不走裏麵,爬上去。”王冬川摸了摸岩壁。
“我去??這也能爬?你真當自己是蜘蛛俠,還是有立體機動裝置啊?會摔死的!”段頭抬頭看了一眼都不由打了個尿驚。
“放心啦,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狗帶,你在下麵注意安全,別被人發現了,就這麼說定了。”王冬川說完,已經沿著岩壁向上爬去了。
雖然研究所裏的安保也頗為嚴密,進入研究所的通道更是機關重重,但岩壁上是沒有架設監控設備的,畢竟那可是一百多米高的絕壁,內部的人有電梯不坐,跑去攀岩,不是作死嗎?
正是這種思維,讓作死的王冬川幾乎是暢通無阻的一路向上,這詭異的天氣,能見度本來就低,一個白色的人影爬近乎白色的岩壁,比他嗎變態版的《找你妹》還要難找。
站在下麵的段頭突然獨身一人了,這還有點不適應,不知道是該幫王冬川站崗,還是找個位置貓起來。
還沒等他做決定,兩隻大手一左一右的勾住了他的肩膀,嚇得他差那麼一點就把身邊的人給突突突了。
“蘭翔你這臭小子,到處找你呢!走走走,喝酒暖和暖和去!”那兩位顯然是蘭翔的哥們,看看他衣服背麵的名牌就知道他是誰了。
“呃……能不去嗎?”段頭捏著嗓子說道。
“艸!臭小子還裝蒜,你現在知道慫了?那當初就別贏我們啊!”另一邊兄弟摟著他跟摟大娘們似得,賊緊。
段頭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著。按理說他也不是第一次裝臥底的雛了,深入虎穴的次數多到都跟過夫妻生活一樣頻繁了,但這次和以往都不同,身邊的這些家夥一個兩個全部掛的都是突擊步槍,而且全是殺人不眨眼的職業傭兵,和那種拿著砍刀亂吆喝的站街流氓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段頭也是快被嚇尿了。
不管他多不願意,硬是被拉進了一個十六人同住的營房內。
這裏煙霧繚繞的,酒氣衝天,在這裏睡覺都是醉倒了的吧?
奇怪的是營房裏還有十號人,但明明開著暖氣呢,大家都是穿戴著外出的厚裝備,熱得滿頭大汗也不脫,真像一群變態。
“我艸!蘭翔這貨好雞賊!連圍巾都套上啦!”大家突然叫嚷的一窩蜂衝回了床鋪圍上了圍巾,包裹得跟粽子一樣。
後來段頭才知道,營地是用金錢賭博的,抓住一例嚴懲一例。所以這群家夥開發出了賭衣物的玩法。他們整場牌桌不來錢,而是以隨身物品為賭注,每一件算五十美金,外套和內褲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