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危機似乎都已過去,但掃尾的工作卻多如牛毛。王冬川變得很忙,不光要到醫院去照看村民的狀況,還要時不時跑去警局配合警察叔叔錄筆錄。他自己也抽空做了一個檢查,腹部的傷已經無大礙,基本不影響日常的生活。
王冬川答應了獨眼狼王照顧雪球,但他畢竟是狼,不是說養就能養的,這件事情最後還是找段頭幫的忙。段頭拜托了一位哈兒賓市警局裏的老戰友,這戰友找到了一個小偷小摸的慣犯,這慣犯又聯係了他的姘頭,這姘頭最後找到了自己經營犬類生意的老公,就這麼給雪球開了一份純種“薩摩耶犬”的血統證明,就這麼稀有的雪狼變成一支身價不菲的逗比犬。
在事情過去後的第三天,王冬川來到哈市的國際機場,不是回家,而是送行。津實已經完成了在天朝該做的一切,現在也到了回家的時候了。
因為周二福采訪不斷,因為趙蓉說來大姨媽心情不好,因為雪球不能進機場,所以就變成王冬川一人來給這倭國的女孩送行。
站在人來人往的海關入口處,小島津實穿著第一次見王冬川時的短裙長襪,青春可人的讓人忘記了她其實是個空手道五段,能用步槍50米外打中瞳孔,被譽為“超執刀”的……女孩。
“終於還是要走了啊,真有些舍不得,這裏的一切都很美,讓人難以忘懷啊!”提著一隻小小的旅行箱,津實羞澀地笑著。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遊子終要歸家的,重要的是你完成了爺爺的遺願,也不虛此行了。”王冬川雙手插在衣兜中安慰著。
“王桑,我們還能再見麵嗎?”津實不由有些傷感。
“一定會再見到的,你是醫生,我是醫生,隻要還在治病救人,總有一天會再相遇的,我相信。”王冬川自然地笑了笑。
“恩,一定會再見的,到那時候王桑一定已經成為了非常非常好的醫生,而我依然當你的小護士。”小島津實認真地點了點頭。
“得了吧,你這麼優秀,我才不好意思讓你當護士。”王冬川不好意思起來。
“王桑……請問,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嗎?”扭捏的津實梨花帶雨的請求著,如同渴望憐愛的小女孩。
“當然。”王冬川主動將麵前的女孩抱在了懷裏,隻是作為朋友送別時的擁抱,但顯然津實想的更多,那雙手緊緊摟住了王冬川的腰杆,眼眶都紅潤了。
“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醫生,沒有之一,我無法想象這次如果沒遇到你我會變成怎樣?感謝老天讓我與你相遇,這是和完成爺爺遺願一樣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知道我們的相遇注定是要分別的,我告訴過自己不要哭,堅強一點。可我的淚腺天生就有點發達,可以原諒我弄濕了你的肩膀嗎?”小島津實哭得哽咽起來。
“喂,津實,別哭啊?你這樣不太好啊?”王冬川突然發現周圍的旅客都看了過來,搞得好像自己是個壞人弄哭了妹子一樣,已經有大媽開始交頭接耳了,說閑話聲音還那麼大?
什麼負心男人拋棄妹子,和閨蜜狼狽為奸,害得妹子打胎,後被學校開除,又借助有錢老爸,將妹子逼迫遠走他鄉,100年不許回來,而其實妹子沒有打胎,懷裏還有負心漢的骨肉,再過20年孩子會長大變得風流倜儻,為了委屈中鬱鬱而終的母親,回到天朝找老爸和小賤人閨蜜複仇,卻又一不小心愛上了負心漢和小賤人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