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停車場上一名巡邏的村民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你好,能借你的鑰匙一用嗎?”
村民茫然轉身,一隻注射器已經插入了他的脖子,王冬川將銅綠假單胞菌打入了他的體內,抽搐的他倒地狂噴著綠色的粘液,開始了殺菌的治療。
“不用你帶路了,我知道是哪輛。”王冬川取過了那屯民腰間的車鑰匙,自然地坐上了一輛敞篷吉普車。
狼崽子們也在屯裏高速行動著,它們的工作就是用嘴裏叼著的手術刀割開能找到車輛的輪胎,破壞屯裏村民的移動力,顯然它們幹得很不錯。
“二拜高堂!”媒婆二聲叫,趙蓉被按著再次叩首。
“江郎中!我艸你大爺!”趙蓉哭喊著。
“夫妻交拜!”當這第三聲吆喝傳出時,趙蓉已經將自己的舌頭放在了齒縫間,雖然不知道咬舌自盡有沒有電視上描寫的那麼有效,但讓她和這種殺夫仇人結婚同房,她情願試一下。
宛如上帝憐憫她的苦楚,轟隆一聲巨響,大禮堂舞台一旁的牆壁被撞穿了一個大洞,陳虎反應敏捷的一把抱住了新郎官江郎中,將他拉扯的翻滾到了台下。
甩尾而過的吉普車,正好停在了趙蓉的身旁,王冬川伸手掀起了趙蓉的蓋頭來。
看見王冬川的那一刻,趙蓉再也無法保持大女人的傲嬌,哭得宛如孩子一般。
“上來!我帶你走!”王冬川伸手一把將趙蓉拉入了懷中,發動著引擎沿著撞開的洞口又是快速衝了出去。
“王!殺了那混蛋!!”江郎中惱羞成怒地嘶吼著,大禮堂另一側的牆壁被撞穿,巨虎踏碎了舞台地板,緊緊追隨著吉普車跑了出去。
整個冬山屯都被驚動了,所有的人往外跑去,尋找著車輛去追。但才發現每一輛能動的車輛車胎都被捅破了。
“!”江郎中生氣地咆哮著。
“他是故意的,故意將王帶離我們的身邊,他們想要殺王!”陳虎的腦袋用起來已經很順手了,甚至學會了思考。
“那也要他們辦得到才行,不管那麼多給我弄好這些車!我們要追上去!”失去了趙蓉,江郎中已經陷入了瘋狂。
“我們沒有那麼多備胎,隻能把所有的輪胎都換成滑雪履帶,這需要時間。”陳虎已經想到了方法。
“那就動手!別光站著了!”江郎中歇斯底裏道。
雪原之上,月光下,越野吉普車加速狂奔,一切發生的宛若《逃跑新娘》,隻不過車尾追著的卻是一頭能空手撕鋼板的巨虎。
“為什麼回來?”雖然被救了,但看著身旁的男人,趙蓉卻疑惑地問道。
“因為你在那,理由還不夠充分嗎?”王冬川不以為然道。
“可這太危險了,你隨時都可能死掉的!”趙蓉生氣道。
“你又何嚐不是?你肯為我留在那,我當然肯為你回去。你是我的患者,我從沒有丟下患者的記錄,一個都沒有。”王冬川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