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馬?你一個人來的?膽子不小啊!”三爺冷哼道,一屋子的小弟全都抄起了家夥。
“沒你膽子大,敢反老大,老大交代,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任何擋我的人,死。”鐵馬踏著佛像垂直跳落了下來。
正麵的一位小弟揮舞起了關刀當頭劈下,鐵馬抬手硬接,刀刃正好砍在了他手腕的枷鎖上。也不知道那枷鎖是什麼材料做的,焊接的關刀都被震斷了。小弟還沒反應過來,鐵馬甩動著右手,將垂落的鐵鏈包裹住了拳頭,反手就是一拳。
“轟隆”的一下正中那小弟的頭部,半邊的腦袋都被那鐵拳給轟裂開了,腦漿噴到了佛像金身上。在他的眼中,就像拍死了一隻蒼蠅般冷漠。
“別慫!他隻是一個人!弄死他!500萬!獎金500萬!”三爺咆哮的重金懸賞,一群小弟紅著眼的圍了上去。他們都知道鐵馬就不像是個人,但在500萬的獎金誘惑下,哪怕他是龍,今天也必須屠了!
佛堂裏的廝殺沒有因為焚香念經而收斂一點,他們隻想讓彼此死,毫不畏懼以後的報應。
三爺則拔出了自己的三菱軍刺,躡手躡腳的向後退去,他年輕時或許在戰場上殺人無數,也是身經百戰的老炮兒,但畢竟已經70好幾了,真要和鐵馬這種18歲的小夥子正麵幹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狡猾若他,自然要跑。
“別慫!他隻是一個人!快弄死他,獎你一個‘大殺特殺’!快啊!”躺在手術台上的王冬川嗬嗬地挑釁道。
“你嗎的,弄死你先!”怒了的三爺一軍刺紮了下來,王冬川全身發力,帶著手術台整個翻了個麵摔倒在地,軍刺捅破了木製的台麵,從王冬川的側臉而過。
“就差一點。”王冬川汗顏道。
這時候鐵馬已經打了過來,三爺連軍刺也不要了,扭頭就逃出了大雄寶殿。
躺在地上的王冬川也看不清這裏發生的一切了,隻看見一雙雙的腳在地上亂跑,然後就是不斷的有人倒地,不斷的有鮮血噴濺。鐵馬殺人的方式用的也是拳頭,所以比不上刀具來得輕鬆寫意,但每一拳出去,都是要轟得人內髒破裂,腦漿橫飛才算滿意,所以屍體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有的連臉都被揍得凹陷了下去,就算媽媽來認屍都認不出來了吧?
喧鬧的打鬥隻持續了10分鍾,最後一個小弟害怕的丟下了刀具逃跑,卻被甩動的鐵鏈纏住了脖子,一把拉了回來。
“別鬧,很快就結束了。”鐵馬雙手抓住了他的腦袋,哢嚓一扭,那頭顱轉了180度,就這麼嗝屁了。
直到殺完了最後一個,鐵馬才上前來將手術台翻了過來,用撿到的鑰匙打開了王冬川的鐐銬。
“又見麵了,鐵馬大哥,謝了。”王冬川嬉皮笑臉道。
“我不是喜歡才救你的,隻是順手而已,不過你的表現……我很滿意。”鐵馬難得稱讚一個人,哪怕是稱讚也一直黑著臉一副死魚眼的樣子。
“話說這次鬧得太大了吧?想過怎麼收場嗎?”看著一地的屍體,王冬川還是心中感覺不好,哪怕他們都是壞人。
“我們從不考慮收場的問題,先把手上的活幹好就好,我要去找三爺了,你自己找位置待著,有需要,老大會聯係你的。”鐵馬說完就撤了,留下了王冬川孤零零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