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後自己得力的挖礦工程師,陳華就盡量不采取暴力手段,將他打殘打廢,得到的殘疾人他根本就沒啥用。把穿山甲丟柴房,他自個兒就回房睡覺了,他完全不用擔心穿山甲會掙脫繩子跑掉,用的是特種部隊專門綁人的技巧,綁在穿山甲身上的繩子隻會越來越緊,最後把他活活勒死。
半夜摸出去,尋得一個自己需要的人才,隻是一段小插曲。也可以說,自看見二丫拿回來那些東西後,陳華就有此打算要尋得這個人為自己所用。
夜已經很深了,明天還要早起去南山牧場,回了房間,點燃一盞青燈。
提著青燈往床邊走去,伸手捏住被角,嗯,不對,被子怎麼是暖和的,而且,走的時候,被子應該是疊起來的,現在被攤開了,而且中間還是拱起的,裏麵八成是睡了個人?
“二丫,你是不是又跑老爺床上來睡覺了。”
陳華坐在床邊,青燈放在一旁的床頭桌上,掀伸手起被角,就要打裏麵二丫那小丫頭的屁股。這丫頭,沒婉兒管著,就無法無天了,常常跑自己房間裏睡覺。睡覺也不老實,有些時候吊著你的脖子就是一整晚。還嚷嚷,說老爺的床上暖和,自己的床冷冰冰的,冬天都要到老爺的床上睡覺。
“這丫頭!該打!”
被子掀開一角,陳華正準備朝那屁股所在的地方拍去。結果睡在床上的人,就像才從熟睡中,被人輕輕的碰醒,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轉過頭來,看見了正在掀被子的陳華。
“你,你,回來了?”
聲音有點嫵媚,帶著美人沒睡醒的綿音。二丫那黃毛丫頭,絕對說不出如此女人的聲音,那聲音,簡直把陳華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嗯,嗯,呃,回來了。”
作為一個香帥,有個美人睡在自己的床上,按道理是不應該出現急促甚至無法正常說話的現象,這是對香帥稱呼的一種侮辱。但是,陳華著實被床上的女聲,短暫地嚇住了心神。
謝韞那家夥,什麼時候,半夜裏有跑到別人床上睡覺的習慣了?
自己不會是聽錯了聲音吧?
定神往床上看去,已經卸妝的謝韞,一頭烏黑的頭發散亂地撒在繡枕上,低眉寐眼,紅唇滴滴,睡容掛在臉上,讓人恨不得立刻俯身親上一口。
太誘惑了!
陳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昏暗的燈光中,謝韞就像一個新娘,等著新郎上床吻她。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陳華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這個時候,他因該是直接脫衣服上床,美人都已經把床暖好了,自己外麵跑了半夜,手腳都是冰冷的,躺在床上美人懷裏肯定是極舒服的。
謝韞閉著眼,輕輕道:“我來的時候,你都出去了。夜裏有點冷,恰好,最近因為詩會的事又睡不著,所以想過來找你談談,順便和你說些事情。”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她隻說了兩個字,簡直就像是給某人灌了幾碗春藥!
已經三月不食肉味的某人,立刻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開始下一輪的進攻。
某人不知疲倦的,再耕耘,屬於他自己的良田。一番風雲之後,終於感覺累的趴在謝韞身上。
“今晚你要求的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