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笑納收下李倩雪打出的麻將:“多謝公主,又給在下送來盛惠。”
李倩雪身上已經沒有賭資了,這一局,輸給了陳華,隻好將插在發髻上的一支非常耀眼的鳳釵取下來:“藍田候是個妙人,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
李倩雪把那支鳳釵放在了桌子上,用漂亮的眼睛看著她,眉毛修的很細,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
別人送什麼,陳華當然不會拒絕,全部收納懷中。同時,還和胖子一樣,露出一張讓人無法生氣的向日葵笑臉。胖子的絕招,被陳華學得入木三分。
對於藍田候能夠厚臉皮手下自己從腦袋上取下來的鳳釵,李倩雪隻是笑笑看不出喜怒,她低頭弄了弄自己的衣袖,很注重自己的儀表,走哪兒都是光彩照人的模樣。就連她府上的馬車也是最獨特的,長安城裏麵一眼就知道,那是長廣公主府的馬車,車裏麵坐得人就是李倩雪。
“今日沒帶夠賭資,改日,本宮親自邀請侯爺到府上去小賭一番。時辰不早咯,府上還有事沒有處理完,父皇,兒臣先行告退了,記得兒臣給父皇說過的話,過幾日,兒臣親自來接父皇一起去。”
李倩雪委身告退,隨著她一起離去的還有那個書卷氣很厚的女子。這女子,陳華見過兩麵,對她的印象,還算較好。隻是,像她如此恬靜的女子,跟在李倩雪身邊,總覺得有點不協調。就好像,李倩雪身邊的人,都應該是那種名亂長安的潑婦一類人,李藍藍就比較適合。
“就走了?“李淵還沒賭夠,李倩雪走了,三缺一,麻將局也不用打了。“沒賭資,父皇可以借你。”
李倩雪已經不賭了,李淵如何挽留她都不會繼續再玩下去。
“兒臣還有要事,父皇若是真要玩下去,那麼,兒臣把輕眉留在這兒陪父皇一起玩如何?”李倩雪拉出了她身邊的女子。“阿姆先走了,輕眉就留在這兒陪著太上皇他們玩幾局。”
那個叫輕眉的女子使勁兒搖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阿姆,女兒不會。”
“武丫頭,你不會可以學啊,來,朕親自教你,保管你一學就會。”李淵那家夥非常熱情,看來賭博已經開始把他腐化了。
“武丫頭?”陳華就像聽見某個魔咒似地,這世界,能叫武丫頭的人,難道是那個未來的女王?
男人,對這個名字,都有那麼一絲好奇。某一瞬間,陳華的眼光,已經完全落到那個叫武丫頭的女子身上。
他嘴裏,就那麼肆無忌憚地嘣出一句詩:“人生若隻如初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