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笑出了聲,“你在說些什麼啊?你把丁文誌揍進了醫院就已經是幫了大忙了!我告訴你,現在資金已經全部到位了,最多到明後天公司就會被徹底頂空,你看著吧,多姆勒在我們市裏麵的所有產業估計都會因為不良資產的案件影響到最差!”
“不至於吧?哪有這麼強烈的連鎖反應?隻要能保下你我和公司同事就已經很不錯了,你想太多了吧?”有理想是好事,但是把幻想當理想就有點不大好了。
吳濤這時候收住了笑聲,“真的!這次我們最大的股東已經下了這個斷言,而且這一次我們參與了一次主要針對多姆勒的戰役,先不管我們是處於什麼角色,隻要能達到我們的目的,商戰什麼的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怕的,你說呢?”
“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這麼強的自信心,你可別被人給賣了,還傻裏吧唧的幫別人數鈔票!”跟吳濤很容易在正經事上都討論出一堆沒有營養的話來,不過現在我也明白,公司很快就脫離丁文誌的掌控,但是丁文誌的動作也不少,那些財務上的拚鬥我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等信兒了!
就這樣在家裏繼續傻呆著,反正丁文誌也沒有讓我去醫院上班!小三兒和饒剛就沒有回來過,全都躲到皇太後那邊去了,而且一個個還蒙蔽皇太後說我出差了!
不過也是,要是皇太後知道李儼跟我孤男寡女的處於一室的話,估計碎了李儼的心都有了。
兩天一夜,李儼除了起床稀裏糊塗的吃點兒東西,然後方便一下以外,基本都在睡覺。我一個人悶在家裏好久,最後終於無聊到搬個小板凳坐在床前看著李儼睡覺。
好歹也是個美男,趁著他睡覺我發發花癡看看他,好歹我跟他之間的關係有了一點轉機,我自己的心裏對於我和他的關係也有了個定位。我不知道我這樣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雖然他這樣對待我真的很過分,在我徘徊在滾床單與否的時候,強行跟我滾了床單。但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最介懷的其實還是宋知行的死。一個無辜的人因我而死,所以我才會這樣的排斥李儼。
李儼傷過我的心,但是我能想起來的更多的還是他那堅定的目光,和霸道的言語。是的,我舍不得這一切,也舍不得離開他,我不能夠放開李儼離開我。
關於宋知行,確實是誤會多一點,李儼也跟我解釋得差不多了,至於滾床單的事情,我也不願意再多想。或許到了現代,這就是天意,我和李儼其實應該從頭來過的。
看著李儼緊皺的眉頭,我的手輕輕撫上了李儼的額頭,然後劃過他的臉頰,我有些調皮的在他的臉上輕輕地用指尖戳了戳,或許我和李儼之間是可以稍微輕鬆一點的。
突然,李儼睜開了雙眼,一雙黑凝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睡覺的時候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