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我再怎麼為小三兒憤慨,我也不方便幹涉別人的家事,更何況小三兒他娘都快要死了。
“楊嫂,算了吧,小三兒是個苦命的孩子,我們多關照些就是了。至於他娘嘛……都快要死了,就不要太計較,給她個善終也算是幫小三兒盡了心,父母是天注定的,誰也改變不了。”我現在倒是想要被皇太後給賣出去,隻可惜,木有機會!誰能理解我這麼一個期望回家被皇太後蹂躪的孩子啊!
被楊嫂這麼一說,我的情緒更加的低落了,“楊嫂,楊哥今晚回來就請讓他明天中午過來一趟,我有事問他。”
楊嫂見我心情不大好,寬慰了我幾句就帶著老媽子們把飯食給撤了,轉而打發了兩個伶俐的小丫頭來伺候我洗漱休息,一瞬間我從社會主義青年徹底的變成了資產階級的享受派,唉,我的覺悟都已經被腐蝕了,其實這唐朝也蠻好的。
兩個小丫頭離開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裏麵總是想起來唐朝遇見的這些人,就跟做夢演戲似的,還是連續劇沒有結尾,長度就跟新聞聯播一樣,怎麼也看不到大結局。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想睡覺都睡不著,這才幾天功夫,竟然都有米國時差了。
睡不著我幹脆就站起身來,把油燈調亮了,盯著手腕上那顆殷紅的守宮砂發呆,這玩意兒越來越像是我身上的一部分,我試過使勁搓,也試過用水泡,完全就沒有絲毫跡象是貼上去的。
這個王老三該是怎樣的厲害人物啊?絕對是生物學方麵的高手,他已經能徒手就改變人體了呢!雖然我也會徒手改變人體,那也不過就是從淤青、骨折方麵著手的破壞性改變,跟王老三的這種招數完全沒得比較。
手腕內側的這顆守宮砂殷紅似血,跟我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看越覺得有些詭異。
剛打算進空間再看看的時候,窗欞邊傳來一陣響動。來著絕對非奸即盜,現在這宅子裏麵的人除了鄧老頭以外,應該不會有人會走窗戶這種拉風的路線。
我順手抄起銅臉盆就輕輕的走到了窗邊,果然看見有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從窗邊翻落!不對,是兩個!
開玩笑,老娘我打地鼠從來就沒有得過第一名往下的其他名次,這種難得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頓時,屋子裏麵傳來了叮叮咚咚的敲打聲,這銅臉盆實在是太給力了,打起人來都這麼帶勁,跟打架子鼓似的。不一會兒,來的兩個人抱頭鼠竄,其中一個人喊道:“掌櫃,住手啊!別打了!”
咦?這個聲音有點兒耳熟,似乎……我判斷不清馬上又打了一下,這個人吃痛繼續告饒,這下子我聽出來了,這不就是我這孟家雙奇葩之一的趙明洪嘛!這家夥不是被揍得跟個豬頭似的麼?怎麼這個時間點兒上有精神來翻窗戶了?
一個人現了原形,那麼另外一個人會是誰呢?